候,陈母在一次意外中丧生,陈父这才开始反思自己,便为陈母建了这栋小楼作为纪念。
“可惜你妈妈只能在泉下看到这栋小楼感受你爸爸的爱了……”苏辛夷惋惜道。
陈阳却并不以为然:“就算看到了又能怎么样,在世的时候不珍惜,人都没了又何必徒做无谓的纪念呢。辛夷,我们才不要学我爸好不好,我们要抓紧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世事太难料,我没办法去预想明天。”
“嗯。”苏辛夷心思复杂地应道,又好奇的问道,“你爸到底是做什么的啊,怎么总没听你提起过。”
陈阳脸色变了一变,正好此时陈父从楼上下来了,两人便都不再说话。陈父戴着一副老花镜,穿着一身白色的唐装,有种飘逸的风骨,在楼梯转角处站住停了几秒钟才继续走下来。苏辛夷甚至能感觉到他犀利的目光隔着眼镜镜片,在自己的身上逡巡游走,不由心里又紧了几分,被陈阳握着的手心不自觉的竟出了汗。
陈阳安慰似的搂搂我的肩,在苏辛夷耳边悄声道了一句“别怕”,方才迎上去:“爸,这就是我给您说过的苏辛夷。”
“陈叔叔好……”苏辛夷人长得清秀可人,嘴甜又懂礼貌,一直很得老人家们的喜欢,这种时候自然要将优势发挥得淋漓尽致,赶忙也上前打了个招呼。
一脸严肃的陈父,摘下眼镜在沙发上坐下,手一扬示意他们俩也在对面坐下,直到他将眼镜搁在茶几上,苏辛夷才发现不知何时他已经慈眉善目地在笑了。
“哈哈……还叫我陈叔叔?不久都该叫爸了,现在不应该习惯习惯?”
苏辛夷本来就脸皮薄,被这一句话说得顿时红了脸,扭捏着坐下,低头不知道该怎么应答。
“爸!”陈阳心里自是喜滋滋的,父亲这样说大抵也就是认同了苏辛夷,但看到苏辛夷娇羞的模样,还是嗔怪道。
传说中铁血的陈父却也不恼,呷了口茶,笑道:“媳妇儿还没进门就心疼了啊?果然是我们陈家养出来的痴心种子,不过你这痴心要是只得这几年,那还是收起来吧,非得是一辈子才足以到结婚的程度。”
这番话陈父是笑着说的,但苏辛夷和陈阳却没法笑着听,一字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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