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力量。
等了很久,久到苏辛夷已经将一瓶清酒喝到见底了,何在渊才怏怏地回来,煞白了一张脸,嘴唇咬得全无血色,眼神呆滞全无聚焦。
摇了摇酒瓶,发现没酒了,何在渊又招手要了一瓶。酒刚端上来,何在渊便提着酒瓶往嘴里灌。
“清明”家的日本清酒,是自家酿的,度数不低,苏辛夷看着何在渊的脸一点点变红,直红到耳朵根子。
“走吧。”苏辛夷叹口气,轻轻拉了何在渊一把。
何在渊已濒于酒醉的边缘,此刻身子虚脱般软得似无骨,顺着苏辛夷的力道就倒了下来,一阵“噼里啪啦”桌子被何在渊拉动,上面的碗碟尽数落到地上全军覆没了。
苏辛夷也愣了,一看何在渊还呆若木鸡的坐在地上,赶忙拉他起来,让他靠在自己身上。
有侍应生闻声赶来,苏辛夷抱歉地笑笑:“对不起啊,把你们老板叫来吧,看看怎么赔?”
侍应生很快反应过来,应了一声就要往里间去,却被一个清丽的声音叫住了:“不用了,你们不用赔了,我看你还是担心下他的状态吧,以及你们之间的感情。”
一个柔美的女人从后面走来,穿着华美的日本传统和服,一头顺滑青丝绾成望月髻,简单却落落大方。
“我们闯下的祸当然要负责,虽然他是我的上司,但我想他应该不会反对我在这种情况下自作主张。”何在渊看起来瘦,但肉还挺结实,苏辛夷费力地扶着他,却一个劲儿往下滑。
“哦,他只是你的上司?”和服女人玩味的反问,眉毛一挑,风情顿显。
“嗯。”苏辛夷闷闷的应道,摸不清这女人到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那便好,不然你就得伤心了。”
苏辛夷越发不懂了:“你什么意思?我听不太懂,能解释下吗?“
“听不懂,那就不用懂了,我看他现在也差不多醉了,你快送他回去吧,‘清明‘欢迎你们下次光临。“那女人笑语盈盈,说罢便安排一旁的侍应生打扫摔碎的碗碟。
苏辛夷暗自思忖,便猜到这就是传说中的美艳女老板,既然对方都已下了’温柔‘的逐客令,自己也不好再问下去,横竖与自己也没多大关系。思及此,苏辛夷说了声“再会”,扶着依旧醉的晕乎乎的何在渊往外走去。
阮季到底是个怎样的存在呢,能让一个活生生的人变得这般痴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