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那种甜腻,有时候觉得不好意思,倒上一小杯啤酒,来敬酒的人开口就是,你随意我干了,人家一头喝完还得嘱咐一句,少喝点。。。那个时候啊。。。也有闹她的时候,那就是她身边有人的时候,他们肆无忌惮地往她杯里倒酒,他们知道她身边有个人会替她挡酒,会有人站起来,喝下所有她的份额……
那个时候赵小年总是轻轻笑着,看他们闹着……那个时候啊……那个时候啊是所有人疼着她护着她。
“公司年会?”
“我不会喝酒啊,但给大家面子,多少要喝点,一口两口的,喝下去还是可以的,同事都很体谅我这个不会喝酒的人。”出了社会,孤身一人了,便只能自己疼惜着自己了。
聪明的女人。程展耸肩继续解决盘子里的食物,“还真想看看你醉酒的样子。”
曾经徐加说,真想看你醉酒的样子,于是私下买了一瓶红酒灌她,于是她纵容着他,让自己醉了一回,两小杯红酒,清醒得醉了一回。
也许正是那个时候让情爱的天秤失了平衡。
好像从没见过这样退下冷峻的程展,说着大块吃肉大口喝酒人其实吃相很斯文,其实程展这人也没有自己想像地那么严苛难以亲近。
程展送赵小年回去,车上不经意地闲聊,“你英语这么好,怎么不做相关的工作,工资一定不比在这里少,况且语言这东西不用不用就会忘了。”
“我是计算机毕业的,做室内设计才是本职啊。”
“是室内设计……助理,日常工作用不到你的专业。”程展毫不留情地指出。
“很多人的工作都跟他们的专业无关,没什么的。”
赵小年将头转向了窗外,明显不愿意多谈,程展也不是打破砂锅的人,转到fm1.0台,正播发着一首德文歌《liebeistalles》。
“hastdumireinwortzusagen,
nureingedankendann,
lassesliebesein,
kannstdumireinbildbeschreiben,
mitdeinenfarbendann,
lassliebesein,
liebeistalles,
liebeistalles,
liebeistalles,
alleswaswirbrauchen…”
“很好听的一首歌,以前上大学在图书馆自习就不停地单曲播放。”后来却没再听过。
“不是英文歌啊。”程展继续调台的手也停了下来。
“嗯,是德文。”
“德文啊。”程展有些意味深长,赵小年啊,真像个迷,以为接近一点,却原来只是从一团云雾进了另一团云雾而已,也许,赵小年还是那个赵小年。
“昨天你和程总吃夜宵去了?他送你回家的?”沈然皱眉,语气像是在抓包,抓到了妻子外遇。
世上还真是没有不透风的墙,“不是夜宵,是晚饭,昨天加完班就一起吃了点。”
沈然垂目,哦了一声就转身离开了。
赵小年也开始思考,沈然,可以吗?
内线电话响起,“赵小年,罗文娟说他们的婚期推迟了一个月,请柬会重新送来一份,还有你看看有什么好的婚房设计方案,可能用得着。”
“怎么了?”
“说之前的那套婚房风水不好,几百年前是墓地,他们正在重新看房子。”
“好,知道了。”风水不好?
赵小年去泡茶时看到吸烟区沈然闷头吸着烟。
“没看过你吸烟,有烦心事?”
沈然抬头仰视着赵小年,掐了烟蒂,起身,他一直都不想这样仰视着她,“学生的时候吸的,后来戒掉了,”因为那个人曾看着烟蒂皱眉,“明天周六了啊,我们去那个游乐场吧,我相信你一定会喜欢的。”
那个他说的附近的小游乐场?赵小年点头,“好啊。”
赵小年表现得前所未有的耐心,从来都是这样的,旁人需要一个赵小年拒绝不了的身份才能慢慢靠近,朋友或同事......
说是说附近,其实还是有段距离的,坐车转车用了近两个多小时,有些偏远,有些……原始,风景却是很好的,已经很少能在这样的大城市看到这样天然的绿色了。
下车后,两人徒步而行又走了半个多小时。
什么游乐场,赵小年只看到很多纯手工的木质秋千,木桩,跷跷板,石桌上还有一排皮弹弓……不过比起所谓的大型游乐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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