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啊?什么钦差大人?我可不认识啊我告诉你!”
州牧大人委屈,心想他这又是演的哪一出?
“我说钦差大人,您这番来到年州,到底是为了什么啊?”
宣亦非懒洋洋地伸了伸懒腰,对他勾了勾小手指:“你过来,我偷偷告诉你!”
州牧顿时觉得自己是被信任的,心中自我良好的泡泡蹬蹬往上冒。
“这其实是一个秘密~”宣亦非神秘兮兮地用手指挡住自己的嘴,开始絮絮叨叨:“我给你说啊,你看见的这个钦差大人其实就是一个被遗弃的可怜孩子,三十多岁了还没有孩子,娘子也跑了,日子过得这叫一个颓废。这个人也是个蠢货,明明舍不得他娘子,当年还是把她气跑了。虽然她娘子又凶又妖孽又不温柔又不娇弱,但是他就是后悔得要死,日思夜想的……这么久了,别的女人都瞧不上,心心念念的还是他的娘子,他那如花似玉的娘子啊,在哪里……”
州牧大人抹了一把老泪,忒感人,真是忒感人了~
“其实去年底的时候,本家硬是要塞给他一个继房,那继房妩媚的眼波流转之间光华显尽,生得叫一个娇艳欲滴~可是你猜猜,他说了什么?”
州牧又凑近了一些,好奇:“他说什么?”
“对啊,他说什么了?”突然另外一个清凉的嗓音也加入了他们的谈话。
“他说啊,如此美人――”宣亦非看清了来着,突然闭上嘴巴,霍然改口,讨好状:“他他他他说,就算这样,还是不及他娘子半分姿色,想他娘子‘柳叶弯眉明眸闪,唇若涂脂面凝霜;冰肌玉臂柔似水,杨柳细腰赛王嫱’是何等倾国倾城的绝世美人……”
州牧这个时候插嘴:“诶?刚刚你可不是这样形容的啊……”
“呵呵呵……”柳柔发出冷笑,迈腿就离开。
宣亦非起身向前猛冲:“小柔――你等等我――等等!!!”一面冲还一面回头恶狠狠地瞪这州牧,泛着绿光的眼眸子,仿佛要将他撕裂。
州牧大人无辜地抖了抖,不明白自己犯了什么错,环顾四周渴望着怜悯的眼神来安慰自己受伤的脆弱心灵。
也正是因为宣亦非这个回头的动作,突然之间,“碰咚――”好大一声响动。宣亦非高大的身子非常配合地随即倒地不起。
他,光荣地,华丽丽地摔进了别人家的米缸里。
柳柔先是一愣,停住脚步。转身看见这滑稽的一幕,优雅地慢慢上前靠近,用脚尖踢了踢宣亦非问道:“呐~死了没?”
宣亦非几个扑腾好不容易坐了起来,捂着头,可怜兮兮地回答:“还,还有一口气儿……”
柳柔看着他头上不小心刮伤的一道血口,有些紧张地凑上前。
宣亦非先是一惊,随即狂喜,早知道苦肉计有用,自己就该摔个半残让她温柔细心呵护照顾,那多好~
可惜,我们可爱又可怜悲催的宣亦非小朋友,完全搞错了柳柔的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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