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着魔般狂乱。
小妖软绵绵地蜷在裴耀之怀里,嘟囔着几句没人听得懂的话。
之后某个人便为所欲为,是你们懂的。
好你个该死的安佑瀚,给了你警告还不死心,看来只能秘密,处理你了!以后要把这只妖孽看紧一点儿了,
裴耀之细细吻着小妖的嫩唇,像是大自然中的一切雄性动物喜欢做的事一样,在自己的所有物上留下自己的气味,其他雄性只有望而却步的份,眼馋死你们,但是碰都别妄想碰一下!
不知不觉当中,小妖的人生,已经开始以这个超禽兽、超强硬、超任性的人为中心运转了。
诚意见着进门的柳柔顿时目瞪口呆,因为她头发凌乱,衣着不整。
(竟然有人敢抢劫大师姐?那个劫匪没事儿吧?没有生命危险吧?)
柳柔白了这个一大早就爱幻想的师弟一眼,然后简单的解释:“有人想抢劫,被我打趴下了。”
诚意松了一口气的同时,悲愤地仰天长啸:“劫匪啊~你知不知道为什么会被打得半残啊?那是因为你竟然、怎么可以、敢……劫了财却不劫色啊……”
于是乎,很光荣的,诚意也被打了个半身瘫痪。
诚意觉得自己十分的不幸。
柳柔毫无愧疚之心,正准备回头离开,却在转角的时候遇见了一个人,一个她内心深处的噩梦。顿时她的身子骨一僵硬,然后转身飞叉叉地扑向诚意。
诚意扭曲着奋力挣扎:“大师姐!大师姐!这一大清早的,您不能因为自己没有被劫色就来劫我的色啊!!!你还我冰清玉洁的男儿身,您让我用什么颜面来报答我的父老乡亲,您……”
“你给我住嘴!”柳柔掐了他一下。
这个诚意,如花美男在风中独自凌乱着,眼神明媚而哀伤,华丽而凄凉,他凝望着大树的目光仿佛在渴望自由生长……
此情此景,怎叫人不心碎?不捶地?
宣亦非儒雅的斜靠这回廊上面,双手环胸,似笑非笑地欣赏着面前的一出戏。
柳柔有些凌乱的整理好自己,稳住脚步又故作镇定地和他打招呼:“哪里来的耗子?赶紧回你的耗子洞里去!”
“噗――”有人喷了。
(喷的好!)柳柔想。
宣亦非挥了挥手,对柳柔打招呼:“怎么不说一声起床就跑了呢?昨晚可是个美好之夜呐~真是让人回味无穷……”
“噗噗噗――”某个人又喷了!
(你找死?)柳柔瞪了那个一脸无辜的人一眼。
然后宣亦非就瞅着诚意,仔仔细细上上下下地温柔扫视一圈之后,然后回头对着柳柔说:“我来接你去听戏。”
柳柔愉悦地、爽快地,拒绝了。
宣亦非失望离开,临走之前还特意又暧昧地瞅了诚意一眼。
某只胆小鬼很没出息地哆哆嗦嗦问道:“大大大,大师姐,为为为为为什么我我我我我觉得有一只恶鬼很想吃吃吃吃吃了我?”
柳柔很是高贵地望向诚意,戳了戳他的小身子板儿,慢悠悠又很优雅地宣布:“因为他觉得你是我的小情人!还有,不是他想吃了你,是他肯定会吃了你的!好好期待吧,哈哈哈哈……”
某个人的心情,终于愉悦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