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那陈武听了这话却有点脸红,又是咳嗽了几声才不好意思的说道:
“这个”这个”咱们大明的兵马列阵迎敌的时候,海上来的偻寇就是用这个法子搅乱咱们大明的阵势,然后冲进去
“呸!真他娘晦气!!”
一听是学偻寇的法子,陈思宝立刻兴趣消退了一半,不过随即说
:
“打败了这些混账再说!!”
那边小唐已经恢复的差不多。就由他带着第二队,陈思宝这边拨了十个家兵给那边,主力带在自己身边。两边通了通气,吆喝一声就冲了上去。
一边咚左,一边攻右,却闪开白蜡杆子的攻击范围,就是在外面吆喝叫骂,并不上前,又或者向前几步。少年们平持着杆子刚要刺出,陈思宝这边的人又急忙的缩回来,希望把阵势逗弄乱了。
“压住,压住,没口令不要乱动,队列要保持好!!”
王通大声吆喝着,最外侧的四边。每一边都有个稳重的少年把持着。他们也都出声吆喝,让队伍不至于散掉。
在附近的房舍中,郜义就是担心伤到了皇帝是天大的罪过,伤到了这襄诚伯家的儿子,搞不好太后娘娘又要说荒唐,左右为难,看的忐忑异常。
薛詹业和那普、胡奇几个,都是军将出身,却和部义这边不同,他们一切都布置的好,出了事情立刻可以出去拦着,现在就是个看热闹。
这几条大汉在窗口那边看的眉飞色舞,虎威武馆的这些少年列阵极有章法,进退极有分寸,而陈思宝带来的这些人也不只是硬攻,反倒分成两队游击。
“武馆这些少年不含制,你看咱们龙骡左卫今后能不能众么练。”“那也不是你我能做主的事情。你看这两伙谁能赢?”
“武馆守的规矩,襄诚伯家这帮人来了三十个家兵家将,可其他的人不过个家仆伴当什么的,怕是派不上用场。”
那普和胡奇在那里讨论的兴高采烈,边上的薛詹业也是盯着,晒
道:
“襄诚伯家的那些家兵在南直隶那边守了五年,一共打了七次,剩下的时候都在凤阳府那边剿匪杀贼。别指望能有什么本事,我看啊,未必打得过。”
几个人越说越高兴,马上就要下彩头赌了,被哭笑不得的部义喝止住,这才安静观看。
平持着这长杆子很是疲惫,这帮人不住的逗弄,少年们也不敢放下杆子,队形渐渐的有些散了,陈思宝也能看出来局面有些变了,更加兴奋,边挥舞着棍棒跳来跳去,边大声的喊道:
“有胆子你们就给世子爷出来。在那里缩着算什么好汉,那个叫王通的,出来和严爷我单练,要帮手我就不是好汉。”
他这边的人叫嚣喝骂,少年们毕竟年纪都有些沉不住气了,站在前排的厉韬低声对王通喊道:
“王校尉,这么下去不是办法,快了口令!”
王通却一直是盯着两边靠过来的位置,陈思宝等人也能看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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