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额永远也想不到,多年后这枚坠子会挂到另一个女子白皙的脖子,多年后他如死灰般的心会因她而再次跳动。现在,他唯一知道的是,眼前这个叫“兰嫣”的女子是他愿意舍命来维护的人。
“我在府里修缮了一处地方,想着你会喜欢,过几日我会借着教下人们刺绣的缘由说动阿玛,让你随着我回府。”
“可是……。”她明白这样的私会有违伦常,也清楚总有一天会东窗事发,但是她仍然选择继续。
“没有可是。”他紧握着她的手,坚定认真。
“好!”她是明白人,她知道他说的话做不了数,可是她执迷不悟。
尚书府的东院成了他们最好的去处,那儿安静、雅致,还有一条很长很长的走廊。
她在前面跑着,他在后面追着,就算两个不谙世事的孩子一样嘻闹玩耍。
跑了累,她会叉着腰使劲喘气,他会走到她身前,一把将她搂进怀里,不由分说的抱着。
她喘着气说:“如果有来生,我们不要再这样不堪的相遇。”
“如果有来生,无论多不堪,我都会找到你。”他不理她的话,自顾发着誓。
“你怎么这样傻?”她一笑,泪就全涌了出来。
“你哭了吗?”他低头看着怀里的她,心又开始痛了。
“没有。”她把眼泪擦在他的胸前,接着说:“都说你的字写的好,也为我写一句吧!”
他笑道:“这有何难,我去取了刻刀,在这廊柱上刻下就是,以后我们每次来你都能看见。”
她并不阻止,只低语道:“只是可惜了这廊柱。”
他拿着刻刀在长廊柱根上刻着一行字体,字迹遒劲有力,离而不绝。
她走近念着:“金凤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指尖轻轻滑过这行字,心里百感交集,她焦虑这样美好的日子终在一天会抓不住,会从自己指缝里溜走。
连着好几夜,她都在想着他,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看来这句话是对的。午夜梦迴,泪眼婆娑,她穿着单簿的衣服赤脚站在院中,清冷的月光下是离而断肠的思念。
她这样折腾着自己,很快就病了,躺在床上一晃半月却不见好。董额除了心疼,一边替她物色着好大夫一边试着其它的法子。
他坐到她的床头,握着她冰冷的手腕:“怎么病这么久也不见好?”
她苦笑着:“大概是上天对我的报应。你快走吧!不必牵挂我,让下人们看见了就不好了。”
“我早就支开他们了,不许你在我跟前说这些胡话,若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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