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中,满脸的苦楚:“阿玛和我去义诊,在茶楼遇着尚书府的富尔都,他见我生的漂亮非要拉回去陪酒,阿玛气不过就骂了他几句,富尔都的手下就和阿玛拉扯起来,还把阿玛从二楼推了下来,可怜我阿玛头碰到柱角上顿时就鲜血四溅,就这样富尔都仍然没有放过我,他把我强行拖到府上,说尽轻佻之话,我当时已报着必死之心,也不容这浮薄卑劣之徒毁了名节。”
“此事我是知道的,当时你府里管家跟我说了此事后,我就赶到尚书府去求姐姐帮忙搭救你,可这跟瑾哥哥有什么关系呢?”
“正因为姐姐去尚书府求了情,所以尚书大人才让瑾哥哥来富尔都的府里接的我,那时是我第一次见到他。当时我已经绝望了,正打算撞了柱子寻了短见,却见瑾哥哥走了进来,他挡到富尔都的面前,如星月明亮的眼眸,悠然轻灵的笑容,就那样三言两语就说得富尔都气焰全无,而我绝望、恐惧的心也在那时得到拯救,我永远不会忘记那一天,他脱下外衣裹在我的身上,小心翼翼的抱我上马,我靠着他、感受着他的体温,就像从阴曹地府回到了人间。”
“原来是那时你见过他……。”
“姐姐不会知道,那一天是我一生里最痛苦、也是最高兴的日子,因为上天让我遇见了瑾哥哥。只要能看到他,我的心总会莫明的悬起,他轻轻一笑,我跟着开心,他微微皱眉,我跟着难受,我的心情从此以后就只为他一人起伏着。”
我恍然大悟:“原来你喜欢的人是瑾哥哥,那么尚书大人庆生那天你会伤感,也是因为裕齐说瑾哥哥快要赐婚了?既然这样你为何一直隐忍着,还接受了裕齐的感情,你这样做对裕齐也未免太不公平了!”
“只是,我也有我的无可奈何。打簪子那天我问过姐姐可有喜欢的人,当时姐姐心里还没有瑾哥哥,有的只是额将军,我知道后心里真得很高兴,觉着一切还有希望。鼎盛行打的那枝玉兰翡翠银簪子我也一直戴着,因为那是照着瑾哥哥的图样做的,也算是瑾哥哥送我的第一份礼物,我满心希望有一天他能明白我的心意。”
“想不到你对他用情如此之深!”
“可我对瑾哥哥用情再深又有何用呢?他的心里永远只有姐姐,姐姐落崖时的真情流露,将军府大火中的舍命相救,哪一件不是透着真心?姐姐不也是知道的吗?”
我避开她的眼神道:“这些话暂且不说,你到底是什么时候知道瑾哥哥的秘密的?”
“其实我也不知道什么秘密,只是因为了解了他的真心,所以很心痛。在下溪镇住着的那些日子,常常远远的看着他、想着他,却从来不敢走近,直到有一天在溪水边,我看见他和雨睛在一起,我当时觉得很奇怪,雨睛不在京都陪着姐姐,怎么会一个人跑到下溪镇?便躲到附进的大树后偷听了他们的谈话,这才知道原来瑾哥哥和雨睛早就认识,也听到瑾哥哥让雨睛把京都的消息定期通过个京都西侧的溪水源头传递到下溪镇,我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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