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1-12-21
姚府,这个我自小长大的地方,如今是越发的冷清了。已经回来住了好几日了,昨日董额还派人来递消息说是额亦隆在朝上参了他个玩忽职守,只光说了尚书府全然不关心军粮采运的事,倒是只字未提到我阿玛,他也琢磨不出额亦隆在打什么算盘,只交待了让我万事小心,最近怕是抻不出时间来看我了。我本就对他不上心,他不来反倒高兴,只是最近始终没有阿玛的消息,一颗悬着的心总是放不下来。
我坐在书桌前,披着毛裘,摇曳的烛火印在脸上映照出一片绯红,心思越发的沉重。这些日子本来一直打算要去看看宋瑾的伤势恢复的如何,可细一想我如今还背着个将军夫人的虚名,冒冒然跑到他府上去怕是多有不便,再者又听说他府里最近正在商议着他的婚事,更是识趣的不去打扰,但又想到他对我的情意心里又着实挂念他。
左思右想,这人不去礼却还是要到的,嘱咐了丫环知画让管事的备了些上等的滋补品,又择了一张信笺欲随礼一起送去。提起笔对着信笺却不禁犯起了傻,本是想了一大堆俗气的话要对他说,也好让他明白我的心意,可偏偏又下不去手,终了只在雪白的信笺上落下两个绢秀的字迹“挂念”,便细心折好让丫环知画明日送去宋府。
次日,我正在屋内弹着古琴,知画拿着一封信笺递给我道:“宋大人让奴婢带给小姐的。”我伸手接过信笺,里面放着两张信纸,一张信纸上墨迹未开,展开一看却是“谢礼”两字,别一张上则别出心裁的画了枝鎏金桃花簪,正是我上次在东院救了他,问他讨的礼物。
我笑了笑问道:“宋大人的伤势如何?可说了些什么没有?”
知画回道:“大人的伤怕是还得养些时日,只听了医嘱在床上躺着,平日不让下床走动。我走的时候,宋大人只说别人送些没有心意的东西也就罢了,怎么小姐也跟着送。”
我看着手上两张纸,又好气又好笑,这个宋瑾是变着法的问我要谢礼,看来鎏金桃花簪的情意倒是非还不可了,可是送他什么才能显心意呢?我托着腮帮子看着他的信笺发起了呆,想着想着不由念起在尚书府园中小桥上初遇时的情景,当时他和裕齐上前拦着富尔都欺负湘婉,还把我骗去敷脸上的淤青,不禁灵机一动,提笔画了幅当时的情景。
知画在一旁看着问道:“小姐,这画里的五个人,有一个男子在欺负两位姑娘,另两个人在劝架对吗?”
我点头道:“你猜我把这幅画送给宋大人,他会回送我些什么呢?”
“可是小姐的这幅画极普通,为什么大人还要回送礼物给你呢?”知画不解得看着我。
我眨了眨眼,调侃道:“他要的是心意,我这幅画可是心意满满,你现在送去就是,他定有回礼给我。你若去的快,指不定还有赏银拿。”
知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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