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带领人马跟踪我?你知不知道,因为你们的追赶,我坐的马车受了惊,差点就死于非命,宋大人为了救我也受了伤,而我阿玛则至今生死不明?敢问将军知不知道他现在身在何处?”
“我也不希望你有事,那只是个意外。我早就派人去查过了,你阿玛偷偷训练了一批死士,不知意欲何为,我必须早日找到他,所以今天早上才跟踪了你。至于你阿玛如今身在何处,我也确实不知,当时场面一片混乱,尚书府的人又护着他先走,我们尾随追赶却已为时已晚。”
“将军一会怀疑我阿玛是行刺你的凶手,一会又说他训练了一批死士,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词!你行刺当日,我阿玛只是去为一个死去的故人烧了些纸钱,根本就没有派人来行刺过将军。至于说他训练了一批死士,更是荒谬之至,将军无证无据切不可乱加猜测。”
“是不是乱加猜测,只要找到姚大人一问便知。如果真像夫人所言姚大人是清白的,事情还没查清,你和尚书大人又何需心急火燎的送他去洋县?大家都心知肚明,这些事即便不是姚大人所为,但他的举动也颇为可疑,他来府里办事也常常趁人不在窃找东西,若我料定不错,他定是在打军粮采运的主意。”
我脸露怒色道:“将军果然深谋远虑,步步为营。让我阿玛来将军府参与军粮采运图的绘制也都是你设的局,一来可稳住我阿玛,二来暗中观察、一探虚实,将军是想拿鱼饵钓大鱼,你是怀疑我阿玛还操纵着更大的阴谋,所以才想出了这一招引蛇出洞,不过让你失望了,这些事确实不是我阿玛所为,将军跟错线看错人了。”
他肃着脸道:“我确是如此打算的,不过你阿玛也老奸巨滑,不知从何时起已经识破了我的计划。所以我才放手一搏,想先抓拿他回府,再让他供出所有计划,谁知还是让他给跑了。”
我冷哼一声:“那当初让我进将军府也是你计划中的一步吗?只是为了不让我阿玛起疑?”
“我确实是有这个想法,但当时帮你之心也是有的。我知道现在就算我说什么你也不会再相信,但是你也要站在我的立场想想,你阿玛图谋不轨、蓄机而动,我又岂能像某些人一样视而不见,至大清安危于不顾。”他边说边看向董额。
董额一脸平静,只道:“将军这话是说给我听的吗?如今事情还没查清楚还是不要妄下断言,这叛乱之罪可是兹事体大,弄不好可是要满门抄斩的。我知道将军一向是铁面无情,现在于公于私子矜都不适合再在将军府待着了,我看还是暂时让她先搬回姚府去住吧!”
额亦隆看了我一眼,回道:“也好,我一会去吩咐下人把东西给收拾好。还有几天要过年了,本想着今年会热闹些,看来又是个冷清年,有些事都是天意!”
我把头扭向一边,只当没听懂他话里的意思。如今一切都明朗了,我们既然立场不同,就狠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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