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也怒道:“将军府欺人太甚,竟然管起吏部的事,如今还刀剑想向,我又岂容你们这般放肆。”说着也拨出了剑,两边的侍卫也都是兵戎相向。
“宋大人,我劝你还是不要做无谓的争斗,把姚大人交给我们,事情就好办了。”
宋瑾到马车边对我低声道:“出府的时候尚书大人是千般嘱咐不能让姚大人出事,一会若动起手,我垫后,你和姚大人先走。”
我点了点,看着宋瑾对侍卫高呼道:“尚书府岂容人小觑,如今是将军府的人先来寻事挑衅,都给我拦着,我倒要看看将军府的人倒能拿我们怎么办?”
子鱼冷哼一声,道:“宋大人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来人啊!给我把姚大人拿下。”场面顿时一片混乱,宋瑾带着一群侍卫在前面拦着,另一些侍卫则护着阿玛往岩壁那儿奔去,给我驾车的侍卫也狠狠抽着马,催促它往前赶路,那马被他抽的一吃痛发了狂的向着冲去,只颠的我在车内东摇西晃的。
眼看着这马车不受控制的向前面冲去,我拉紧马车的一侧车框对驾车的侍卫急道:“你快点拉住缰绳,这马像是受了惊了。”那侍卫手忙脚乱的去拉缰绳,两手一使力那缰绳却应声断了,马车不受控制的向前滑行,我被惯性一下子抛到了车厢后面,刚才驾车的侍卫也被甩开去几尺外落在远处的地上。
我不顾身上的伤痕,强忍着疼痛握紧车厢内的车框,在颠簸的车内努力向外移动,眼看这车笔直的向前面的岩壁驶去,我狠了狠心正欲往车下跳去,身后一匹快马疾驰到身边,还未看清来人的容貌,已被他揽进了怀里。马速飞快,他急拉缰绳,马嘶腾着跃起双蹄,他因一手抱着我力道不足,两人瞬时被烈马狠狠甩到岩壁后滚落下去,他用身子护着我从岩壁上一路向下翻滚,直到撞上山谷溪流边的一处树根两人方才停止了滚动。
我听到他发出一声沉闷的低吟,忙从他怀里钻出,迎上那双星月明亮的眼眸,竟然是瑾哥哥!我心急如焚的看着他问道:“瑾哥哥,你后背撞上了树根,有没有事?可伤到了吗?”
“没事,你别担心了!好在这个岩壁也不是很高,不然这样子滚下来怕是连命也没了。”
我回道:“你既然知道,还拼了命的来救我?真不要命了?”
他忍痛道:“那上回东院的廊柱倒塌,你干嘛不要命的推开我?也真不要命了。”
“你!”我欲言又止,只瞅着他满眼的感动,满心的焦虑也化为一阵阵的心痛,泪水凝聚成晶莹的珠子滴落在他白晰的手腕,又划至地上留下一颗颗圆形的印记,我低头默默不语。
“姚子矜,你干嘛要哭啊?”他皱着眉望向我,从衣袖里递过来一块帕子道:“快擦擦,脸上也刮伤了呢!”
我握住他递来的帕子,那帕子上一株桃花正安然盛放,粉红色的落瓣飘散一地,正是我先前送他的那块,不禁含泪问道:“这块帕子你一直带在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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