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偶尔看向董额身旁的庄俊,更是如坐针毡,食不下咽,只希望一切快点结束。
月如钓,寂寞梧桐深夜锁清秋。我和湘婉坐在西阁的院中,一盏残灯,几壶清酒,我道:“心中有些苦闷,我们也学着借酒消愁一回。”
湘婉疑虑的看着我,问道:“去吃饭时还好好的,这是怎么了。”我想到姐姐的处境,又想到自己微微萌芽的情愫,苦涩笑道:“为了身不由已,为了不知所措,为了莫名其妙。”
她不解的抿了口酒,只呛得连连咳嗽,我忙起身拍着她的后背,自嘲道:“看来,我这借酒消愁也没找对人,早知道应该叫上裕齐,宋瑾。”
她苦楚道:“姐姐能有什么愁,姐姐阿玛都疼着,事事顺心,倒不象我……。”说着,眼泪一滴滴落下。
我道:“本是想你安慰我,倒要变成我安慰妹妹了。”又见她腰际新添了一块玉佩,忙转移话题:“妹妹的这块玉佩可真是精致,什么时候添的?可是裕齐给的。”
湘婉从腰间取下,抚弄着道:“在咱们屋外捡的,和我阿玛身上带的那块一模一样。上次阿玛出事怎么寻也寻不到,也算老天有眼,今儿还能见着一块相同的。”
我疑虑道:“哪有这般凑巧的事?这玉怕是有人故意放置在屋外的。指不定有人搞鬼,这玉万不能留在身上。”
她愣了一下,回我:“姐姐多疑了。即便这样,我明天让玉心取了回家就是了。这玉说不定就是阿玛那块,出事那天丢了,富察家如今心生内疚捡了来还我。”
我见她泪水链链,思来想去不怕一万只怕万一,叹息道:“他们又怎会内疚?你把人想得太好,到头来吃亏的还是自己。只怕留到明天就会生事,现在丢了还来得及,你可听我一劝。”
她犹豫再三,终下了决定,道:“姐姐先回屋里,我自己去丢了。”我硬下心肠:“就算是你阿玛的遗物,这会也不能留在身边,只怕会害了你。”她见我态度坚决,只得点了点头,叫上玉心去了屋外。
我提着清酒回屋躺着,一盎盎的饮着,心头泛上微微醉意,对面的铜镜映出一副国色天香的容貌,那是我吗?这般模样,真是娇俏,我扬起嘴角淡淡的笑,酒精的作用在体内扬溢着热气,我眯上眼睛有些腾云驾雾的错感,晕晕欲睡。
“小姐,小姐,快醒醒,华小姐出事了,夫人唤你去前厅。”是雨睛的声音。我喃喃的“嗯”着,费力的起身,头轻脚重的跟着她走向前厅。
今儿前厅真是热闹,人都齐了,连平日不见的嫡夫人也来了。我抬脚迈过门槛,酒劲一阵阵涌上脑门,只觉得前面东西来回晃荡,宋瑾上前一把扶住我,低声道:“喝酒了?”我朝他淡淡笑着,轻声道:“就浅酌了一点。”又用力拍了几下脸,勉强争个清醒。
“成何体统?一身的酒气,你那贼坯子妹妹还等着见你一面呢!”富察云珠走近嘲笑道,又侧头对宋瑾说:“宋大人,你也不避讳着,平常就听下人说你们关系匪浅,如今看来传言不假。这府里的污秽之风真是与日俱增。”
宋瑾正色道:“我们之间只是君子之交,正所谓众口铄金,下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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