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1-11-30
秋过冬将至,转眼在华家已经小半年了。这几日,华先生和湘婉忙于义诊,日日早出晚归。我一个人在府里练了些笔墨,画技见涨。年幼时阿玛见我对书画颇有天赋,便师从了京都知名的画师,久而久之练了一副眼力,只要见过一次的笔墨就能过日不忘。
正画的兴致,门外一阵喧哗。我皱眉对雨晴恼道:“正画着呢,你去把门口吵闹的给我打发了。”雨晴应了便去了,没多久见她急急奔回,惊慌失措道:“小姐,出大事了!”我只得收笔,嗔怪道:“怎么就这样慌张,大喊大叫?”
她指了指前厅,哭泣道:“华家老爷死了。”我大惊,马上从坐凳站起,急问:“早上好好的出得门,怎么会卒了?”见雨晴支支吾吾说不清,忙急急跑向前厅。
刚到前厅就见管家差了人抬着华先生的尸体进门,他一见我随即跪下,哭道:“姚小姐,看着和我家小姐自小要好的份上,快救救她。”我含泪扶他,见他已经哭的透骨酸心,目断魂销,吩咐道:“你快别哭了,倒是怎么一回事?说给我听了,才好想办法。”
他一时止不住,哭了一阵方才哑着嗓子道:“老爷和小姐今天去义诊,在茶楼遇着尚书府的富尔都,他见小姐生的漂亮非要拉回去陪酒,老爷气不过就骂了他几句。”说着又泪如泉滴。
我心急如焚:“你倒是往下说呀!”他哽咽道:“他手下人就和老爷拉扯起来,把老爷从二楼推了下来,头碰到柱角上顿时就鲜血四溅,抬回来的路上就卒了。”
“那你家小姐呢?”我激动的晃着他。“被富尔都那畜生带府里去了!姚小姐,你姐姐是尚书大人的待妾,奴才求你了,救救我家小姐。”他又跪到地上求到。我咽下眼泪,伤悲道:“别哭了,快去备了马车,还要为活着的人争个出路。”
尚书府,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地方。姐姐出嫁那天我正病着。阿玛说许给了吏部尚书董额,俗话说侯门一入深如海,虽说同在京都却见不上面,我和姐姐硬生生被这华丽有余,温情不足的高墙阻隔,现在见姐姐却是为这伤心事,凄凉之意越发的浓郁。
守门的通报了方才进了府内,姐姐早早迎来问:“出什么大事了?”姐姐自小疼我,自她出嫁后这是第一次见面,先前强忍的眼泪又一粒粒滚了下来,一把搂着她,低泣道:“阿玛说你身份不比以前,一直拦着不让我来看你。姐姐,我好想你。”
她也哽咽道:“你这个糊涂人,阿玛这是为了你我好。富贵人家是非多,怕是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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