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闹啊!再说,娉婷现在是十二皇子看上的人。”
“皇子又怎样?皇子就能拆散两个相爱的人吗?”何浩东从小养尊处优,府中的兄妹更是好的都让着他,这种类似于玩具被人霸道地抢走的欺辱感让他额头青筋暴露。
李进福见他愤怒到几点的样子,无奈的收拾回府的行装,连连叹气。
重金之下聘来的马夫果然物有所值,天才大亮何浩东领着李进福坐的马车就到了定国侯府祁红的大门前。
李进福心情尤为恐惧,他看可一眼因一夜未睡眼睛微微泛黑的何浩东,认命地叹了口气,“爷奴才有事求您。”他说着就噗通一声跪下。
何浩东急着要进府,一把想要扶起他,却见他神色悲壮而凄婉,这才稍稍意识到李进福这个伺候了十多年奴才的难处,“有什么话,等我办完事再说。”
“只怕那时就来不及了。”李进福为着要不要为了未出生的孩子要不要求主子的事情想了一夜,他两眼哀求的看着样貌俊朗的何浩东。
“你放心,我不会让父亲母亲迁怒你的。”
“大少爷,侯爷和大太太的脾气,您是知道的。奴才本不怕死,只要能尽忠伺候您此生足矣,只是秀菊怀了我的孩子,我如果一死,秀菊和孩子必定一尸两命啊!奴才求大少爷看在奴才和秀菊尽心伺候您十多年的份上,在我死后,让秀菊和孩子能平安。”李进福眼泪婆娑。
黎明时分的京城,突然飘起了蒙蒙细雨,带着春雨特有的多情和悱恻。
何浩东,突然哈哈大笑,“好一个奴才!哈哈——奴才!——”
李进福一愣,秀菊与自己同为定国侯府的奴仆在没有主子同意的情况下厮相守惠还有了身孕,这本来就犯下了大错,如果不是迫不得已,他绝不会贸然的将自己与秀菊之间的秘密说出来。他心中一沉,猛地在地上磕头,呯、呯,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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