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佝偻身子分明是个老妇人。”他眼光在娉婷那把玩兰花茶杯的素手上游离一会儿,“这手却是白嫩纤细,倒似少女的手。”
娉婷身子一震,随即朗声笑道:“我并非老妇,你也并非周将军!只是不知道你与周将军有怎样的仇恨要这样害他?当然我也只是随口说说,你就当我没说。”
周世钊吃了个哑巴亏,心中憋屈又只得隐忍不发僵硬的说,“我虽不是周将军,但确实要寻人。”
“哦?”娉婷假装惊愕,同情的道,“寻人都寻到这个地界了,相比定是对你重要的人,这寻人得心情最是磨人。”她叹息了声,“也罢,我就成全你,也不用你用项上人头担保,只要你将身上的佩剑作保,如何?”
佩剑对于剑客可谓是剑在人在,剑亡人亡。娉婷自知他不会答应,不知情的小厮却觉得她十分通情达理,这人既不是周将军那他那把配剑也不是周家祖传的宝剑,一把剑比起项上人头自然是便宜了他。
“不知你为何要在下的剑作保?”
“我连你是谁都不知道,上那去拿你的项上人头?我看你这宝剑倒是值几个银子。”
“不过是些银子,”周世钊轻松地从袖袋中掏出三锭银元宝放在娉婷的面前,“你看这些够不够?”
娉婷冷哼一声,心中窃喜:出手这么大方,敢不敢再多些?她面上却是转身不屑看三锭银元宝,“你那佩剑如果放到当铺里去,只怕远不止这些。既然你没有诚意,恕在下不愿奉陪。”她看了眼,两眼看着三锭银元宝,想入非非的小厮,“你们家小公子,怎的如此难见?”
“再加这些银票如何?”周世钊只得将身上还剩的一叠银票放在娉婷面前,脸上的神色十分难看。
娉婷见他那恼急了模样,嘴角勾起一抹笑,拿起银票数了数,不多不少整好一百两银票。也不知道这位年轻的将军夜里抓贼怎的还带了这么多钱财,不过这些与自己又有多大关系?重要的是这些钱财现在属于自己了。她伸手扫走三锭银元宝和一百两银票放入袖袋,看着小厮笑道:“我与这位将军有事相商,借你家小公子厢房一用,叫你家小公子晚些过来伺候。”
小厮被娉婷弄得二丈和尚摸不清头脑,没想到她竟是这么不在乎名节,老都老了、为了钱财连晚节都不要,还真敢在这地方以真面目示人。他也为自己已经够贪财了看来山外有山,人外有人啊,今晚算是长见识了。小厮想明白了这一点,立马就完全断了从娉婷身上讨赏的心思,想从贪财的人身上拔毛简直比登天还难,他恭顺的走了出去,不忘掩门。
此时房中只剩下娉婷和周世钊,娉婷神态自若的提起玉色绘有兰花的茶壶为周世钊到了杯好茶,绿油油的茶叶舒展开来在茶杯里悠然自得的打着旋,丝丝茶香入鼻。
“将军,不,公子,您这模样倒是俊美,呵呵。”娉婷笑的邪恶,“这么好的月色,你我在此相见也是缘分。”
周世钊全身泛起鸡皮,想他堂堂七尺男儿何时被人这样出言调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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