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吞,低声应诺。
躺在床上的娉婷隔着紫色的纱帐将他们的话语自然是听得一清二楚,她此时仿佛走进了一个迷魂阵想要找到出口,却只能徒劳而返。前世一直到她自杀,始终都没有弄清焦嬷嬷和定国侯的关系,一直以为二人之间是男女之情。可是今天看来,并非如此。
那个男人不爱俏,且不说蕉园中姿色动人的歌姬,光是定国侯几位姨娘的容貌都剩过焦嬷嬷,唯有她身上那股勾引男子的狐媚韵味却是一般女子想学却学不来的但是定国侯不是个好色之人更不是个痴情胚子,要说他因为对焦嬷嬷生爱而当着众人的面驳大太太的面子,不如说,定国侯有什么把柄落在焦嬷嬷的手中,让他不得不楚楚护着他。
娉婷脑中正浮想联翩,那紫色纱帐外一屋子的人只剩下了焦嬷嬷。
“公主,他们已经走远。”焦嬷嬷眼角含笑的看着娉婷,只是脸上的泪痕未干眼圈也有些发红。
“嬷嬷,那定国侯为何如此袒护你?”娉婷双眼疑惑地看向她。
“男人啊,越是得不到的东西越是相尽办法得到,越是得不到越是珍惜。”焦嬷嬷自嘲的笑了笑,“难道公主也和外面的人一样认为,我和侯爷有一腿?”
“越是得不到的东西越是相尽办法得到,越是得不到越是珍惜。”娉婷口中喃喃的重复念叨了几遍,意味深长的看着焦嬷嬷,“嬷嬷心思聪慧,自然是侯爷所珍惜之人。”
“话说看文收藏固然能让作者喜笑颜开,但是除了收藏还能在书评区留下只言片语的话,作者说不定能加更。"焦嬷嬷笑的和蔼可亲。
午后,大太太口中提及的王御医果然来给娉婷请脉,同样被娉婷给糊弄过去,只是这位御医远不如上午来的那位郎中诚实。他直接给娉婷判了死刑,说是活不了几日。
原本伺候娉婷的丫鬟婆子立即被撤了去,将她转移到一个粗使婆子丫鬟居住的简陋屋子里。原本随身伺候的焦嬷嬷也被定国侯重新派往蕉园,重掌蕉园管教嬷嬷的权力。
原本了无生气的娉婷一动也不动的裹着半旧的被褥躺在架子床上,猛地坐了起来。她嘴角微微勾起一个完美的弧度,现在除了焦嬷嬷和刀郎,定国侯府上下都以为她是个将死之人,只等着自己咽气后抛入乱葬岗。这样一来,倒是给她省去不少麻烦。
娉婷打燃火折子,点燃油灯,巍巍颤颤的灯光在黑夜里亮着微黄的光。她转身从半旧的被褥中拿出藏着的包袱,刚打开就闻到股子玫瑰胭脂香味。包袱里放着四套行头,娉婷挑了桃,拿了件黑色的夜行衣。
借着微黄的油灯,娉婷坐在打磨光滑的铜镜前,改装打扮。不一会儿的功夫,原本娇嫩动人的少女转眼就变成了一个身材瘦弱、面色蜡黄的妇人。
娉婷全身照在一件黑色的披风之下,飞身一跃融入如泼墨的夜色中,远远的传来更夫敲梆子打更的声音。
已是深夜,人们已经熟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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