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你?”大太太一改以往的优雅,双眼喷火恨不得立刻杀了这贱人。
“当年,我之所以答应来定国侯府做调教歌姬的管事嬷嬷,其中一个原因就是,侯爷答应奴婢,奴婢不受侯府当家主母的管束。您若不信可去问过侯爷,免得你们夫妻因为奴婢生了间隙。”焦嬷嬷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她可不是侯爷那几个姨娘,仍她随意欺凌,还不敢叫屈。
娉婷回想起前世,焦嬷嬷与大太太素来就是水火不容,但是这么多年来两人表面上却是一团和气,大太太今天也不知道为何一改常态,非得要惩治焦嬷嬷,莫非是受了她人得挑唆?
“一派胡言!”大太太将手中冒着热气的茶杯狠狠地砸在地上,茶水四溅,茶杯滚落在地上兀自转这圈,哐啷作响,“我与侯爷的感情岂是您这等下贱的婢子能左右的?我看你分明就是故意将娉婷推入火中!”
焦嬷嬷惊愕的看向大太太,随即冷笑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躺在床上的娉婷努力搜寻前世的记忆,可是她想了许久也未想到这些末枝细节,怎么样才能救焦嬷嬷?忽然听得一个稳健的步子朝着里走来,娉婷顿时放下心来,看样子不用自己出手,焦嬷嬷自有那护花的人。
“侯爷您来了。”
紧接着就听见大太太领着丫鬟婆子给侯爷问安。
焦嬷嬷一见侯爷进了屋子就开始抽泣,梨花带雨,惹人怜惜。
定国侯看了眼地上摔落的茶杯,皱眉看向大太太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侯爷您可是回来了!”大太太期期艾艾地道,“昨夜大雨过后,十娘住的楼阁无故走水,妾身领着众仆役将十娘等人救出,不料焦嬷嬷乘机将娉婷推入火海……”
定国侯看了眼低声哭泣不语的焦嬷嬷,又看了看言辞灼灼的结发妻子,顿时头大如牛。焦嬷嬷是什么样的人,大太太是什么的人他自是清楚,身为一个男人其实很享受女人为了自己争得死去活来,只要不是太荒唐都是可以接受的,他看了一眼半掩的紫纱帐,“这些事情等一下回书房再说,娉婷现在怎么样了?可有请过郎中?”
大太太见定国侯并不愿在此讨论焦嬷嬷的事,便知趣的不再提,不提不等于放弃,想要赢过焦嬷嬷自然要先讨得侯爷的欢心。大太太上前柔声道:“妾身已经托人去请王御医了,想必几个时辰就到。侯爷忙了一夜现在又刚下早朝,先回房休息可好?”
焦嬷嬷也停止交抽泣,用绣帕擦拭了泪痕,楚楚动人地道:“侯爷日理万机,这里自有奴婢照顾您大可放心。”
大太太狠狠剐了一眼焦嬷嬷,笑道:“我看,在焦嬷嬷还没有澄清以前,还是先关起来的好,万一再生出事端就不好了。”
“你是堂堂的诰命夫人,我定国侯的妻子!”定国侯眼神锐利的看着大太太,他这个妻子最大的坏处就是善妒,内宅之事他是不屑查手,但是如果干扰他的官途那就要另当别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