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就像是提着一斤大白菜一样轻松。这一切的改变太过于突兀,本该惊喜,但族长此时仍在昏迷之中,她实在是高兴不起来,朝着窗外喊道:“刀郎!你快进来!”
刀郎脸欢喜地冲了进来,心中猜想定是族长将武功修为成功的传给娉婷了,当他进到里屋一股子腥味扑来,又一眼看见,脸色惨白,嘴角血迹未干的族长时,身子一震,脸色凝重,跑到黑漆架子床上坐下,握住族长的手,大声喊道:“叔父!叔父!――”
“族长他只是暂时昏迷,我给他开些中药,休息数月,就会恢复。”娉婷轻言软语的安慰。
刀郎闻言,这才小心放下族长的手,转身瞧见娉婷露在衣裙外的肌肤裹着一层黑色浆汁,已看不清五官。如果不是自己也经历过这样的事情,真要以为是白日闹鬼。他缓缓地道:“叔父为了给你输入更多的武功修为,竟冒着经脉断裂的危险,强行将自己的武功修为输进你的体内。你身上流出的黑色浆汁是身体里原本的污浊,虽说现在你已经打通经脉,洗身煅骨,练成幻术已不是难事,但是你身子底子太弱,修为突然暴涨,并不能虽有心所欲的运用,还需多多练习。"
娉婷抿了抿嘴唇,心中感动不已道;“我与族长萍水相逢,何德何能受此大恩。”
刀郎从袖带掏出一个墨绿色的小玉瓶,倒出一个莲子大小的白色药丸,通体晶亮,闪着非同一般的光泽。他将族长的嘴掰开,将白色药丸放进他嘴中,道:“你受不受得起族长的大恩,就要看你日后的所作所为了。”
娉婷素手握拳,自己已是死过一回的人了,还有什么值得自己害怕的?回想前世为了逃脱被男人当做玩物的命运,事事小心,人前人后忙着算计,从未活出自己。这一世,她再也不愿那样过活。人活着不做出些惊天动地,利民利己的事,岂不是辜负了老爷的苦心。无论结果如何,只要自己尽力去做了,就不曾辜负于天于己,就当是此生为前世所造的孽赎过也好,是为了不枉此生也罢,她都要搏一搏。
刀郎未听见娉婷回话,转眼看她,脸上容光焕发,一双眸子圣洁而炙热,看上去分外动人。他不自觉的放柔了声音,“你去打水洗洗,这里有我看着就好。”
娉婷点点头,转身去打水。
刀郎看着躺在黑漆架子床上的族长,昏迷不醒,似乎一下子苍老不少,岁月在他脸的痕迹越发深了。刀郎思绪逐渐回到很久很久以前,儿时叔父手把手教自己练剑、骑马、、、
忽然,一阵哗啦啦的倒水声,将他拉回到现实。一墙之隔,传来娉婷的洗浴声,水花落在白如凝脂的肌肤上、浴桶上、水中…那惹人无限遐想的响声混合在一起。
他仿佛看见在充满热气腾腾的房间里,一个随意搭着衣裙的屏风后,水汽环绕,一个全身如初生婴儿般的少女在浴桶中洗浴。
她白嫩的素手拿着白色的棉布澡帕,在光莹嫩滑的肌肤上小心翼翼地擦拭着。木桶里那清澈的热水中,美好的身材一览无遗…
刀郎面红如枫叶,胸膛里的心哐哐直跳,仿佛下一秒就要跳出嗓子眼。他猛地甩了甩头,头,冷笑道,从不不近女色,果然很伤身。
此时,族长虚弱的睁开眼,见身旁的刀郎,面红的快要滴出血来,问道:“刀郎,你这是?”
“族长,你醒了?我去给你烧水喝!”刀郎一溜烟的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