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微微叹了口气,见海生他娘坐在床上将海生半抱在怀里给他喂药,海生连呛了好几次,忍不住道:“你也不要急,慢慢来。”
海生他娘,那哭的像桃子一样的眼睛,又有泪光闪烁,哽咽地点点头。
“还是我来吧,大娘你扶着海生就行。”娉婷乖巧的从海生他娘手上拿过装着黑漆漆中药的碗,坐在床旁的矮凳上。拿着勺子盛了一小勺,放在嘴边轻轻吹了吹,抬头见海生苦着一张脸,她笑道,“海生乖,吃药病就好了。”
海生显然被这样唬弄过太多次,他那干涩的唇紧紧抿成一条线。
娉婷将勺子放进碗里,笑着从袖带中掏出个红色的甜枣,笑的十分恬静,“海生吃完药,就吃红枣,好不好?”
海生那虚弱的面容,露出一丝笑容。
娉婷将药小心翼翼地喂给海生,那动作行云流水,倒比海生他娘更会带孩子。
海生他娘见海生肯吃药,眼里呛着泪水,咧嘴朝娉婷笑道:“娉婷,谢谢啊。”
“我天天吃您的住您的,您还给我客气什么?”
海生他娘,笑的眉眼弯弯,眼角的鱼尾纹更加显露。她愿意供娉婷吃穿住,当然是看在刀郎的面子上,不过刀郎不愿意让娉婷知道自己和刀郎的关系,她自然也没有对娉婷提过。
海生他娘看着娉婷越发顺眼,这样貌、声音,村里没有一个姑娘能比的,更重要的是她对自己的儿子好。
一言不发的族长,一双精明的眸子注视着娉婷,一个富家小姐饭来张口,衣来伸手,怎么可能喂药喂的这么娴熟?
娉婷感受到族长对自己的注视,以为是对自己的开的药不放心,转头笑道:“族长放心,我以前学过些医术,海生吃了这餐药,肯定能退烧。”
族长笑着点点头。
他坐在圈椅上,等了一会儿,见海生吃完药后睡了过去,道;“海生他娘你好生照顾海生,我和娉婷先走了。”
海生他娘忙着给海生盖被子,回头道:“好嘞。”
娉婷跟着族长走出了海生的屋子,秋乐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一把拉起族长道:“钱叔,他、他,上吊了!”
族长面色一惊,也顾不得一肚子疑问,撒腿就跑。
上吊了?钱叔今天没输啊?娉婷纳闷,也跟了过去。
一路上遇见许多闻声赶来的村民,大家随便打了声招呼就直往钱叔家奔去。
还未进到钱叔家的院子,远远的听见、嘈杂的,哭喊声、议论声,屋门口早已被村民赌的水泄不通。
有人见族长过来,拔高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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