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换装之后,穿着缕金朝凤、红色洋缎窄裉、袄外罩五彩刻丝灰色银鼠褂,下着翡翠撒花洋褶群,玉佩佩戴在右腰间。”
众人的视线纷纷落到,明玉郡主的身上,见她果然如所讲述那样穿着,只是少了腰间的玉佩。
“郡主肯定?”
明玉郡主肯定的点点头。
娉婷恭谨的笑道:“请郡主藏起来,我现在要开始查问他们。”她看了一眼暂时失去听力,闭上双眼的那些人。
明玉郡主移步到那将军的身后站定,刚好将她娇小的身躯挡了个严实。
娉婷在刀郎的帮助下逐一对他们进行讯问,问的内容与问明玉郡主的一样。
那些服侍明玉郡主的奴仆和船夫们,除了黄嬷嬷、一个穿鹅黄色襦裙的丫鬟、一个身穿灰色布衣的中年船夫,回答的与明玉郡主所说一致外,其余的人如娉婷所预料一般,回答的五花八门,听得众人嘀笑皆非。
站在将军身后的明玉郡主十分恼怒,平日里见他们对自己十分顺从,以为他们有多忠心,现在看来,他们竟连自己穿什么衣服都不清楚,可见没有把自己这个主子放在心上。
娉婷在心里慢慢分析道:黄嬷嬷、身穿鹅黄色襦裙的丫鬟,都是贴身伺候明玉郡主的人,能正确回答出她的服饰,不足为奇。但一个船夫,一个中年男人,能那么准确的记住明玉郡主的服饰,玉佩、佩戴的位置,就不得不让人生疑。
娉婷提步走到中年船夫的面前,问道:“你可记得,你家妻子今天作何妆扮?你母亲又作何妆扮?”
那中年船夫,一双三角眼,谨慎的扫了一眼旁人。他刚刚被点了穴道,暂时失去了听力,又闭上了双眼,不知道娉婷是不是也这么问过别人。
他又在娉婷身上打量了一会儿。不过是个十一二岁的丫头片子,能怎么捣腾?他下巴一扬,随口道:“我家婆娘穿的是土黄色襦裙,老娘早早的就死了,现在嘛,自然是一堆白骨了!”
众人当即哈哈大笑。
娉婷嘴角微微一抽,自家老娘死了,竟能如此没心没肝的说出来,相必也不是个孝顺的。她又继续问道:“你家妻子,头上可有佩戴饰物?”
“她那有什么饰物佩戴?再好的东西戴在她头上也是浪费,还不如给我换点酒钱。”
他话音刚落,人群中传来一个妇人,愤怒的骂声:“好你个二憨子!”
娉婷寻声望去,见从人群中冲出来个三十多岁的妇人,额头已是青紫,一侧脸颊高高的肿起,嘴角些血迹。她身穿青绿色襦裙,头上戴着一个桃木钗子,她直直走到中年船夫面前,叉腰大声骂道;“你这个狗屁不如的东西!老娘在家…”
二憨子一见是自家的婆娘,又见她穿着打扮和自己说的完全不同,心下,大叫不妙!他出言大声呵斥:“你不在家好好看孩子,怎么跑这来了?”
那妇人,正是在气头上,怎会理他,骂声越来越大,到最后竟是嘤嘤的哭起来,“我在家带孩子?你欠了一屁股债!那些个杀人不眨眼的,见家里无值钱的东西,又问我你去了何处,我不肯说,他们就对我拳打脚踢,幸好孩子去蛋蛋家玩…”
二憨子抬眼望去,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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