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这么像我夫君和我?”南宫宛玉蹙着眉,委屈的看着她,“娘亲……”
“……若魂?宛玉?”背后响起不确定的询问,回头,却是南宫傲。
“这、这是怎么回事?”南宫宛玉抱着头,坐在地上,星魂如同外人一般看着这一切,姬月颜含情脉脉的看着南宫傲,南宫傲亦回看她。
“宛玉,”这时,一只手抚上了她的眼,“不要看了,这是心魔。”
心魔,这是心魔。仿佛一时之间有无数的声音在心中呐喊:快放弃啊!这不是心魔!这是你的父母!
她摇头,不是,不是,他们早死了,一场大火……接着好像有人在她耳边说:别怕,别放弃你的想法,我一直陪着你。然后好似又响起了孩子的哭喊:不要!我要娘亲!我要父亲!宛玉!
……娘亲?父亲?宛玉?我……我是宛玉啊!
白凤看着怀里的人儿,不由无奈,“这心魔陷的够深。”然后转向星魂,“那为什么你和少司命没事?”星魂挑眉,偏头,“不同。”
“看上去你似是很不在意这件事。”暗指家破,“可是,她为什么这么在意?到底哪里不同?莫不成,”白凤转头看星魂,“因为她在流沙?且是一个人?”星魂挑眉,不置可否。
回到碧溪湾,鬼婴大大眼睛的茫然的看着白凤坐在床边,手里握着宛玉的手。
“蓝头发的哥哥,你为什么要抓着姐姐的手啊?”鬼婴双手托着下巴,大眼睛里全是无辜。
出乎意料的,白凤不仅回答了,而且还蛮温柔,“因为她害怕。”
“哦……”鬼婴眨眨眼,接着看南宫宛玉。
梦魇很深,看不到头,觉得手被一个人拉着,转头看去,只看到一个大致的轮廓,白衣,蓝发。
白凤?他怎么在这里?
看不见尽头的路,却因为手被人握着而觉得前所未有的踏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