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很好奇,也不见他们出门觅食,这些都是打哪来的?而且看起来还很新鲜的样子。
“夫人,很快就可以用餐了。”蒂尼显然发现了我的小动作,笑着告诉我,“这之前,您可以先去一趟主人那儿。”
“不,我还不饿。”
我并没有撒谎,确实不觉得饿,只是身体的本能反应而已。可是这已经有够糟糕的了,我还是没办法控制这种令自己充满负罪感的渴望。
我窘迫的从厨房出来,往楼上走去。蒂尼说科尔德的房间就在吊桥的旁边一间。我抬头往上看,八层高啊,为什么不装个电梯?
好不容易上来了,我站在房门外,伸手扣了扣。等了一会,也不见他出来开门,不禁来气:大清早让我爬楼,自己倒是睡得舒坦。
得,我才懒得陪你耗时间,我扭头要回去。不过走了没几步,突然玩心上来,又折了回去,蹑手蹑脚推开了房门。
科尔德的房间和我的差不多大小,不过相比之下,他这里的摆设看起来要古板的多。果然,再年轻的外表,也不能掩盖他活了近五百年那颗苍老的心。
我一面腹诽,一面凑近他床头,呼吸却在看清这家伙睡容的一刻,有些停滞。
说实话,电影小说里将吸血鬼的容貌渲染的十分绝丽,也不是没有道理的。至少眼前这只就是典型的例子。只不过以前都是透过文字和画面来自行想象,现在是活生生的摆在面前:浓密的睫毛,笔挺的鼻梁,薄而红润的唇,在晨光里被镀上了一层暖融融的橙色。明朗中多些平日里难得的安静,一切完美的无可挑剔。
我看了一会,果断收回目光,可不能被他的外表蒙蔽。随即眼角瞥到床头柜上的羽毛笔,顺手拿起来:既然你长得漂亮,那本姑娘再帮你锦上添花吧。
我俯下身,凑近科尔德。羽毛笔很细,拿在手里不好把握方向,本来想给他来个八字胡,没想到手一歪就成了刀疤。也好,我顺势轻轻画了几条横线,使它看起来更逼真。这还不算,我强忍着笑,给他左眼加了个大黑眼圈,在额头上又画了个ok绷。于是乎,一副透着现代轻喜剧感的作品就被我完成了。
哈哈!我越看越想笑,几乎要憋成内伤。只可惜,手机坏了,不然就给他拍照留个纪念,说不定哪天还能派上用场。比如:快,给姐姐笑一个。不然的话我就把照片放到网上去。
想象科尔德一脸恐慌,求我不要将照片公布于世的表情,又是一阵窃喜。完了,再这么下去肠子也要笑得打结了。
“好玩么?”
就在这时,床上的人唇角微动,低低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