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09-10-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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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晚上有个什么会,听说是吉峰主办的,请了不少人,我跟李想也位列其中,当然不能少的还有左晓洁,她已经春风满面的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
“这左晓洁真够得瑟的。”我挽着李想,他今天萎靡不振,跟我晚上做梦,梦见自己成了地下党,让敌人逼供,倒是没打他,就一直说来说去的,气的我心里直翻白眼还不敢说,等哪天我非灌点辣椒水试试。
“啊……困,一会我们早点回家吧?”李想完全没心思玩,他现在就想回家睡觉。
“好,好,乖啊,马上回家。”我拉着他跟左晓洁他们打招呼准备回家。
“不好意思啊。”李想忙着跟吉峰同志握手然后就去取车了,但是就在我转身准备出去等车的时候有人打我屁股。
“嘿!他妈的……”我愤怒的回身的时候什么人都没有,背后站着的只有左晓洁跟她的王老五。
“干嘛?”左晓洁放下杯子看我。
“……没事。”我觉得特别的莫名其妙,隐隐的感觉色狼跟左晓洁有点什么关系。
聂青安静了没几天又开始抽风,她跟我现在马上要结婚,结婚对象都找好了,然后火速的带给我们看一个男的。
“你疯了吧?”我真想扇她一顿。
“没疯,我好着呢!”聂青梗着脖子跟待宰的鸡似的。
“你丫有病啊?”左晓洁上去就拧聂青的耳朵,拧的聂青眼泪都出来了。
“干嘛!我结婚怎么了!你们都幸福了,谁管我啊!”聂青推开左晓洁准备冲出去,叫程盈盈给提溜了回来。
“我告诉你!嫁人不是不可以,你想清楚了,你到底嫁个什么玩意!”程盈盈找了跟绳子把聂青捆上以后,直接拿着浴室的花洒喷,我跟左晓洁对视了一眼跟程盈盈竖大拇指。
等冷静够了,聂青放声大哭,她说自己害怕,怕嫁不出去,眼看着我们都有着落了,她还是独自一个人,到时候孤单终老可怎么办,听的我们那么揪心,然后大家一起哭,挨个说自己的难处,说到最后个个哭的凄惨无比,那动静,吓得楼上楼下的都来拍过门了,说我们要是有什么危险就报警,要么去叫他们,让我们婉言谢绝了。
不过事情还没完,我们得想办法让聂青退了亲,她也不知道从哪里找了个男的,听说家里是农村的,及其保守,人老实也不会离婚,丫趁着我们不知道把聘礼都收了,问题是连她妈也不知道,只是说能结婚了,她妈一听嗷唠一声晕了过去,他爸也捂着心口,这叫什么事,抽风没这么抽的,这都不是抽风了,是神经,不,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