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就出去了,还汤,罐子都剩不下。
然后我觉得我感动了,老天爷特意让我在那天看明白,让我老老实实的跟李想过下去,不许闹了,一定是,一定是这样,我甩了甩脑袋,把程光亮甩出去,再也不想了。
想通了以后我的重感冒居然在第二天好了大半,刘赫说这就是心病,然后他也感冒了,不是我传染的,他自己说的是心病,一看就知道是为了程盈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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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青从惊吓中废了老鼻子的劲儿才缓过来,后来就迷上了算命,程盈盈也正好迷上了,这俩就跟仙姑一样的闹腾,听说还找了庙还是寺的什么地方,专门供了个牌位,说是给自己死了以后积福,你都死了知道个屁!真是无聊。
“我的祖宗,你饶了我成么?”我带着点吃的找左晓洁和聂青喝酒,还没进门呢,我就听见左晓洁喊了。
“干嘛呢?嗬!”一进门一股子蚊香味儿,差点给我顶出去,再细一看,聂青正点着香对着一张字条拜呢,跟电视里面似的,还念念有词,末了还转了好几个圈,左晓洁都疯了,拉着我跟我说,求你了,把丫带走吧,别跟我住了,跟教授关一块去吧。
我叹了口气准备劝劝聂青,结果差点给她吓死。
“说!”聂青拿着那桃木剑指着我鼻子,那阵势就是横眉冷对千夫指,“你是不是属牛的!”
“宝贝,咱疯过了啊,我属什么的你不知道,还姐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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