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县庆贺,人们欢欣鼓舞,萧何、曹参、吕泽等人,全力保举刘季为沛公,一片喜庆的场面,刘季的脸上,绽放出从来没有过的光彩,这可谓是春风得意。
“生逢乱世,正是大英雄有所做为的时候,既然已经举起了义旗,而且周边的民众都纷纷响应,有了沛县这个大本营,就该早日计划出兵,攻打大秦。”萧何侃侃而谈,看来他想这件事情,绝不是想了一两天了。
萧何一番话,正中刘季下怀,于是,几个人又商量计谋一番。
只有吕稚,一言不发,在众人面前,却再也控制不住,一转身,含泪悄然离去。
刘季早就发现了妻子的异样,赶紧追了过来。
只见吕稚趴在床上,已经哭成了泪人,刘季轻轻走过去,把自己的爱妻抱在怀里,伸出手指,擦干她的泪水。
“我们走吧,去过我们自己的小日子,”吕稚趴在刘季怀里,小心翼翼的说。
“你这是怎么了?”刘季抚摸着她的后背,还以为是牢狱生活吓坏了自己的娇妻,小心的劝解着,“我知道,这些日子,委屈了你。
吕雉心里清楚,自己的心思,近在咫尺的的老公,他不明白,或者说,他不屑于明白。
这番牢狱之灾,确实有太多的苦楚。不过,有自己最爱的人在心底,,纵然有苦,也并不感到绝望。
可如今,她第一次感觉到了绝望,即使自己的丈夫就在眼前,还紧紧的抱着自己,她还是感觉到了绝望,她不要什么花花江山,更不要权倾天下,她只要自己的幸福,一个女人的幸福,可是,她更知道,自己的丈夫,不懂她的心,或者是说,现在的刘季,顾不着去读妻子的心。
他的心里,装满了称霸天下,装满了壮志雄心,更装满了一个男儿的慷慨激昂,却唯独没有妻子的心情。
“我们走吧,去过我们自己的小日子,”吕稚重复一遍,说的无助而悲戚。
那声音,小的也只有两个人可以听得到,几乎就是在呢喃了,因为她自己非常清楚,这句话,是那么苍白,那么无力,在花花江山面前,这几句,根本就无立足之地,可是,她还是禁不住说了出来。
“稚儿,你这是怎么了?我们走了,难道让全沛县的人,都跟我们一起走?”刘季轻轻拍拍妻子的肩膀,有点糊涂,自己的妻子从来都是最善解人意的,今天怎么了,总胡说,离开,怎么可能呢?今天的局面,已经是今非昔比了,已经不再是他一个人的事情,更不是他们一家人的事情,萧何、曹参等人,以及跟随他的人,已经完完全全绑在一起了。
刘季依然温柔的搂着妻子,想必是这一阵子的牢狱生涯,让妻子有点恍惚吧,多陪陪她就是了。
“我知道,我都知道,可是,我想过我们自己的日子。”吕稚突然大哭了起来,大声抽泣着,鼻涕眼泪,弄了刘季一身。
“哭吧,哭吧,我可怜的稚儿,太委屈你了,”刘季依然紧紧的抱着怀里的妻子,也许,这场牢狱之灾,对于娇生惯养的大小姐来说,实在是太委屈了,以后,一定要好好补偿她。
“我们走吧,好不好?”吕稚依然不依不饶,明知道是不可能的,依然一遍又一遍的说着,刘季紧紧抱着她,为她擦去脸上的泪水。
吕稚的眼前,突然出现了一个身影,眉目清秀,一双眼睛也不大,却透出一股子亲切来,一脸书卷气,怎么也看不出是一个深藏不露的高手。
沈食其的一声叹气,里面包含太多的内容,因为他懂一个女儿家的心,也知道,一个小女子的心思,注定是一抹尘埃。
而和她近在咫尺的刘季,她的老公,她最亲近的人,却不懂她的心,吕稚第一次感到,绝望,是多么可怕的事情。
这时候,吕稚的脑海里,飘出前世的记忆,沈食其是历史上的男宠之首,当然是吕后的男宠,不由得脸红到了脖子根,不,这绝对不会发生,绝无可能,这些,不过又是历史冤案,又是历史学家弄错了。
尽管自己和丈夫的想法有点相左,这是很正常的,毕竟谁也不是谁肚子里的蛔虫,再说,男男女女之间,肯定是存在差异的,如果仅凭这一点,她就背叛刘季,绝对是亵渎,对爱情的亵渎,更是对自己不负责任。
毋庸置疑,这七八年的相濡以沫,爱情在她的心目中,已经生根发芽,长成了一颗参天大树,她是爱刘季的,包括刘元、刘颖,甚至还有刘肥,已经成了她生活生命的一部分,也成了她生命之中割舍不了的一部分,她爱他们,更爱这个家。
如果说吕雉一心一意只想要一个家,只想过自己的小日子,可是,从那一刻起,这个梦想就被彻底打破了,被历史的车轮碾碎了,破碎成一粒粒尘埃,永远永远都无法粘连。
因为她的丈夫刘季,已经不再是一个小小的泗水亭长,更不再是一个平凡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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