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她。
真是命运多磨难,吕雉的命运,更是格外坎坷,锒铛入狱不说,还被百般折磨,甚至还要面临被羞辱的困境,真是自古红颜多薄命,谁家女子,又有哭声?
监牢的一个小小窗户里,透过一缕阳光,洒在一身囚衣的吕雉身上,只见她眼窝深陷,目光呆滞,头发披散着,衣服上沾满了泥土,可怜一个养尊处优的大小姐,此时此刻。已经不成样子了。
被囚了两三天的她,似乎过了两三年那么长,可谓是度日如年了。
透过牢房的天窗,一方小小的蓝天上,一群小鸟飞过,还唧唧喳喳地叫着,吕雉看着看着,一滴眼泪,悄悄流了下来,落在心窝里,有点疼,也不知道,外面安排的怎么样了。
此时此刻的痴情女子,还在等着和丈夫团聚,一起到海角天涯,去过风一样的日子,自由自在的快乐日子。
“绝代有佳人,香魂一缕,才情一筐,
只希望那个人儿欣赏,
费劲心肠,只落得陷入牢门房。
一心向往,快乐逍遥,就像风儿一样,
却奈何,爱情的美梦,
怎比得过,大好江山,花花世界里的名利场?
雪为肌肤,花为肚肠,
却受尽大伤小伤,处处伤。
身体有伤,尤可治愈,
心灵之伤,可有良方?
念爹娘,休将女儿想。
念娇儿,娘亲不在,可否睡得甜,吃得香?”
…………
忽然有一天,牢头一改往日的嚣张气焰,笑嘻嘻地走进来,还端着不错的饭食,说话也和蔼了许多。
“县太爷吩咐,不许亏待了夫人,以前有什么不当之处,还望夫人海涵。”一副趋炎附势的小人模样。
“何必客气,还望公人多多照顾。”吕雉嘴里说着,却是一头雾水,这牢狱之中,说话如此客气,还有好吃好喝,眨眼之间,怎么就是另外一片天了呢。
就在吕雉满心狐疑的时候,这天午后,监牢里的人也不多,一个似曾相识的人悄悄走过来。
“刘夫人,刘夫人,”来者压低了声音,小声说:“我是刘公的好朋友,夫人可还记得?”
吕雉仔细看了一眼,来人四十岁上下,方脸大耳,大眼睛闪着真诚的目光,的确与此人曾见过几面,只是刘季朋友甚多,印象不是很深。
吕雉突然想起来了,回答说:“莫不是任敖,我们应该见过多次。”
“夫人好记性,此地不是讲话之所,那县令因为当初拒婚之事,怀恨在心,已经对夫人起了歹念,赶紧想办法离开这里。”任敖焦急地说。
而他,表面上是张县令和李师爷的人,是他们手里的兵,只不过这个兵,有自己的想法,有自己判断是非的眼睛,并不盲从,完全听从他们的,尤其是跟自己的观点不一致的想法,比较困难。
“可是,可是,”吕雉一听这话,顿时有点慌了,急的说不出话来,自己深陷牢狱之中,尽管早就想到张县令会有这种禽兽小人之心,只是没有想到,竟然来的这么快,那些烟雾弹,打狗的肉包子,起的作用竟然这么小,此时此刻,恶狗已经再次扑了上来。
虽然有曹参照应,却奈何顶头上司,就增加了难度,又有县令心存不轨,片刻不能耽误,更是急上加急。
“我只是一个小小的牢头,也没有什么好办法,据我看来,只有找到刘公,再想办法,萧公和曹狱使,被看得太紧,不能离开。”任敖说,“如果夫人信得过,我可以跑一趟。”
吕稚仔细一想,萧何、曹参、吕泽都是自己一方的死党,被看得太死,如今,事情突变,又耽误不得,再看看任敖,一双眼睛里,满是纯净的目光,绝非一个心狠手辣之辈,尽管看一个人不能完全相信什么面相,不过,凭第六感觉,凭一个女人的直觉,面前这个人,还是可以信任的。而且到现在,也只好相信他了。
“也只好如此了。”吕稚点点头,说着,把手腕上一只玉手镯摘了下来,递给任敖。“带着此物,到芒砀山去见刘季。”
任敖点点头,转身离开。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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