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也皱了起来,依然是一无所获,看起来,那些东西,藏得还真够严实的。
这个贪心之人,并没没有停下来,墙壁上没有,慢慢转移到了地板上。
刘季的大理石的地面上,干净整洁,李师爷手里的木棍,敲敲打打,又是一路试探,终于来到刘季夫妻的卧室里。
“嘭!嘭!嘭!”木棒打在大理石地面上,发出了另外一种的声音,这样的声音,跟打在普通地面上是不一样的,如果猜的不错的话,这里的地面,应该是空的,里面一定有地道之类的。
李师爷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重新拿起木棒,仔仔细细在地面上敲打着,发出这种声音的地面,方圆十几尺,占了大半个屋子,李师爷暗自得意,以为埋在地下,就可以藏得住吗?
于是,几个衙役找来几件农具,敲开了地板。
这是一个十几尺见方的大坑,几只大箱子,端端正正的摆在里面,李师爷得意的笑了,任凭你上天入地,也逃不过我的手掌心,就这样,他也等不及手下人动手,自己跳到大箱子前,捡起一把铁钎,抡圆了,照准上面的大锁,一用力――
“咔嚓――”一声,大锁打开了,接着揭开盖子。
“啊!”李师爷禁不住大叫一声,眼睛即刻被定住了一般!
金光闪闪,晃得人睁不开眼睛,这些,都是什么宝贝啊,李师爷那双只看得到钱财的小眼睛,灼灼放光,要说他的那双眼睛,也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多的宝贝。
满满的一个大箱子,足可以放进去一个大活人,里面全部都是宝贝,堆积如山的宝贝!圆的是宝珠,扁的是玉器,更多的,是他这一辈子都没有见过的。
几个衙役纷纷上前,打开另外几个箱子,里面也都是满满一大箱子宝物,珠光宝气,让人直流口水。
其中一个大箱子里,却堆满了绫罗绸缎,一个衙役随手扯起一块来,只见白色的绸缎上,隐隐有花鸟图案,抓在手中,爽滑细腻,竟然从手指里滑落了,掉在地上。
一不留神,一脚就踩在了上面,捡起来,却发现,沾在上面的泥土,竟然全部掉了下来,连抖都不用抖,就掉了下来!与其说是掉了下来,还不如说是,根本就沾不上泥土,不沾土的丝绸?神奇,太神奇了,真是好宝贝……
他们在这里大开眼界,满足着贪婪的眼睛,在旁边,一双眼睛正盯着他们呢。
那就是刘家的邻居沈食其,李师爷带人来到刘家,他就发现了。
于是,他悄悄潜进刘家,凭他的本事,李师爷几个人根本不可能发现,这里发生的一切,也都在他的眼睛里。
看到李师爷取走几个大箱子,足足三辆车,才勉强装得下,一行人兴冲冲的离开了,这些宝物,李师爷贪污了大部分,只拿出一小部分,交到县衙,还另外拿出一部分,堵住了几个衙役的嘴,可以说是皆大欢喜。
沈食其看着这一切,无奈的摇摇头,却又点点头。
摇头,是感叹李师爷这个家伙,也太贪财了,钱财虽然是身外之物,却有太大的吸引力,而且他们也太不知足了,包括几年前,早就捞足了,七八年过去了,居然还是这样,看来狗是改不了吃屎的。
点头,是因为他的确是服了一个女流之辈,这一切,都是刘夫人吕稚的安排。
钱财也是打出的第一招,为刘家和吕家的离开,弄的第一个烟雾弹,,还要故意藏在地下,防止他们这些小人继续查找。
而且这个烟雾弹,不仅仅有这些,还有吕家准备的,吕稚的嫁妆来自吕家,这是众所周知的,张县令和李师爷怎么会放过呢。
这样的安排,就像是要摆脱一只恶犬,扔下一个大大的肉包子,在恶狗贪吃的时候,也为自己争取到了离开的时间。
这就是吕稚的想法,希望这些身外之物,可以阻挡一些风风雨雨,毕竟,这些物件,足够他们几辈子花了,如果他们肯罢手,哪怕仅仅是在刘吕两家两走之前罢手,就算是没有白白喂了狗。
只可惜,人算不如天算,吕稚布置了烟雾弹,布置了诱饵,这些应付张县令和李师爷,也算是最有效的,但是,还有她意想不到的事情,那就是自己的家人,那个憨厚有余,而精明不足的吕公。
如果说这些身外之物并不是真正的宝贝的话,她藏在闺房中的那把宝刀,却是实实在在的真宝,绝无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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