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庙里,香烟缭绕,两尊泥塑的土地身上,披红挂彩,供桌上,各种各样的贡品,从瓜瓜果果,到猪牛羊头,倒是齐全,异常丰盛。
今天,老百姓都被赶到了庙门外,沛县县令张县令,带着李师爷和县衙的一帮衙役,在庙前装模作样地祈祷求雨,作为一方长官,他倒是跑前跑后地忙活着,一副为民请命的样子。
只不过,这个样子,都是表面上的,他既不是忙着救济灾民,更不是真心求雨,而是借求雨之名,向全县横征暴敛。
庙里的两尊泥胎,默默无语的看着面前的一切,依然笑嘻嘻地,如果他真的有知有灵的话,不知道会有一番什么样的感慨呢。
这一天,张县令从土地庙回到衙门,跟李师爷一起,清点供品,乐得眉开眼笑,两只眼睛都眯缝到一起了。
“大人,这灾年,可比平时好多了,”李师爷得意的坏笑着,一双小绿豆眼滴流乱转。
“可不是吗,不到半个月,抵得上往年一年的进项。”张县令已经笑成了一朵花,点点头。
“旱吧,旱吧,最好再旱上一个月两个月的,”李师爷一边说着,一边眨着绿豆般的小眼,察言观色,注意着张县令的反映。
张县令赞许的点点头,嘴角微微一笑。
李师爷一看,时机成熟,说道,“大人,一直找不到缘由收拾刘季,这次,可是绝好的机会,这是老天爷帮忙,量他插翅难逃。”
“此话怎讲?”张县令一听,立刻来了兴趣,对于刘季,他可是恨的牙根子疼,自己到嘴边的肥肉,都飞了,都是因为他,六七年过去了,想起来就火冒三丈,一听到可以除掉他,顿时来了精神。
“妖人作祟!上天震怒!故而天不降雨。”李师爷得意的向张县令投去一丝奸笑,一个字一个字拉着长声说道。
张县令思考片刻,眼里逐渐露出凶光,恶狠狠地说,“好,就来他个斩妖除魔!为民除害!让刘季死无葬身之地!”
就这样,沛县的大街小巷,传出了妖人作祟,上天震怒,所以才不下雨的谣言,而且还说得有根有据,有鼻子有眼的。
据说,这妖人在沛县已经盘踞了四十年,今年正是妖气最旺盛的时候,连天上的雨神,都被妖气震住了,要想下雨,除非找到妖人,祭祀上天。
这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不胫而走,没有几天的功夫,就弄了个人尽皆知,全县上上下下,闹得人心惶惶。
而且,这妖人作乱之事越传越邪乎,到了人人自危的程度,
刘季和萧何、曹参等人也早有耳闻,而且,听说张县令已经布置下去,要不惜一切代价,捉拿这个所谓的妖人,为民除害,起初,他们到不以为然,谣言也不是这一个,过一段时间,就会像一阵风一样,刮过去了。
这一天,刘季、萧何、曹参、沈食其,还有周昌,几个老相识来到常去的那家酒肆,吃酒闲聊,刚坐下,就听到旁边的人议论上了。
“这妖人可了不得,吸收天地精华,整整四十几年,妖气就要长成,”一个人说。
“可不是吗,快两个月不下雨了,再这样下去,一年的收成,就全完了,怎么得了啊。”另一个附和着。
“快别说下雨不下雨的事情了,幸亏妖气没有长成,一旦长成了,别说不下雨,生吃大活人,也未可知,到那时候,还不知道要死多少人呢,能够保命就不错了。”那一个吐了吐舌头,摇摇头。
“这可怎么办呢,趁妖气还没有长到全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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