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后话多,酒后话多。”刘季笑着说,打起了哈哈。
听刘季这么说,在座的人都知道,他虽然有爱管闲事的老毛病,却并不糊涂,尤其是得罪县令的事情,他还是有分寸的。
“刘亭长-期-期-喝多了,又要-期-期-打抱不平了。”周昌笑着调侃刘季,众人见他说话期期、期期的,禁不住都笑了。
“可不是吗,昨天酒宴上,刘亭长和吕公嘀咕了半天,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萧何也跟着凑热闹。
“张县令的确是太不象话了,这些日子也捞够了,太不知足,”曹参几次都没有收下吕公的重礼,虽然同情他家的遭遇,只是碍着他是顶头上司,官大一级压死人啊。
吕公察言观色,自然看得出,刘季、曹参、萧何等人都看不惯张县令的所作所为,和李师爷之流也绝对不是一路人,从曹参屡次三番不接受吕公的重礼,就可以知道,他们这些人,和张县令、李师爷不同,也绝对不是落井下石的小人。
所以,吕公似乎看到了希望,他们这些人也有能力解救吕家,俗话说强龙还难压地头蛇呢,更何况这几个人也是县里的官吏,又祖居沛县,而张县令又是初来乍到的。
可是,吕公心里也明镜似的,他们几个人并没有解救吕家的意思,即使这几个人确实可以解救吕家目前的灾难。
毕竟恶人张县令是一县之长,而自己又和他们没有什么交情,不肯轻易得罪县里的最高官吏,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无可厚非。
想到这里,吕公暗暗下定决心,一定想尽办法让他们帮忙,好好的一双儿女,要是能够保全,他就豁出去了,是不怕付出任何代价的。
就这样,吕公打定主意,几次三番好言奉承,自己的老脸也不在乎了,手里的贵重礼单也拿了出来。
吕公这么含笑讨好,倒弄得所有的人都过意不去了,这个老爷子,也是世代乡绅,养尊处优惯了,现在竟然这么赔笑,而且还长几岁年纪,从年龄论起来,还算是长辈。
于是,在座的人都不吭声了,既不想管,却深深同情这个老头子,对于老爷子的讨好奉承,又感觉收受不起。
刘季更是闹得脸上挂不住,这个老爷子,居然这么讨好他们几个小辈,的的确确是走到了绝路之上,看得出,尽管不是一个精明的人,却是一个好父亲,无可挑剔的父亲,为了自己的一双儿女,可以说是做到了极致。
这一点,才是所有的人最钦佩的。
刘季可不是曹参,瞻前顾后的,他可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儿,而且专门爱管闲事,打个抱不平什么的,虽然不情愿轻易得罪张县令,不过量这个新官也不敢把自己怎么样,何况昨天又说了大话,看到吕公一把年纪,满脸的小心赔笑,拿出厚礼,真是难为了这个大财主,反倒不好意思起来,却是无论如何都不肯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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