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发话了,“光天化日之下,无缘无故殴打百姓,实属罪大恶极,还花言巧语狡辩,来人,重打二十大板。”
张县令一发话,几个如狼似虎的衙役,一下子就扑了上来,把吕泽按倒在地,叮叮咣咣就是一顿乱揍。
可怜吕泽全身武艺,却被五花大绑,一点也施展不出来,只能任由他们摆弄。
这些衙役打人,可是最有讲究的。
县令一伸左手,就是做做样子给人瞧,打起人来,用的是巧劲,板子打在屁股上,只听到噼里啪啦的响,却打不重;如果伸出右手,就要狠狠的打,那板子,一下是一下的,每一下都是狠手,都重重打在身上。
二十大板结结实实打了下来,吕泽刚开始还叫喊,渐渐的,喊声都低了下去,后来,就没有动静,昏死了过去。
幸亏吕泽是个练家子,不然,小命都要丢了,这一点,张县令自然有数。
就这样,张县令草草审案,把吕泽收了监。
站在一旁的赵全,见势不妙,捂着被打得红肿的腮帮子,瘸着一条腿,匆匆忙忙就往家里跑。
吕老爷子一听,就急了,知子莫若父,吕泽是一个中规中矩的人,怎么会轻易和人厮打起来呢,而且还被莫名其妙地收了监,真是怪事一件,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不过,人总是要救的,初来沛县,人生地不熟的,可如何是好?
就在吕公焦头烂额的时候,家人来报,张县令登门拜访。
救星来了!老爷子心里暗自欢喜,迎进门来,也顾不上客套,赶忙追问儿子的被囚事件。
“本官正是为此事而来,大公子无故殴打老百姓,导致王小三残疾,不得不暂时委屈几天了。”张县令依然是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
“吕泽虽然不成器,却也不会无缘无故打人,还请大人明察。”吕公以为,自己和张县令多年好友,一定会照应的。
“王家已经递上了一纸诉状,你我虽然是多年好友,也不得不秉公处置。”张县令一脸正气,一副要为民做主的样子。
“不争气的畜牲!”吕公听张县令说得头头是道,一时也没有了主意,弄得一筹莫展,垂头丧气地说。
“仁兄尽管放心,小侄到了我的管辖之内,自然不会委屈了他,我已经吩咐下去,会照应的。”张县令笑了,拍拍吕公的手,劝道。
此时的吕公,自是感激不尽,心里还在暗自庆幸,多亏有老友照应,想必很快就会过去吧。
殊不知,也正是张县令的所谓“照应”,可苦了吕家一家人,不得不四处周旋,一方面安抚王家,还要打点县衙上下一干人,另一方面还要照顾监牢里的吕泽,钱花得流水一样,都成了打狗的肉包子,扔出去就再也没有了踪迹。
无奈王小三躺在病床上,天天看伤,张县令无法结案,吕泽在监牢里更是吃尽了苦头,吕家全家,闹得鸡犬不宁,弄得一筹莫展。
时光易逝,转眼之间,一个月过去了,吕泽依然被关押着,一个小小的打架事件,一直就这么悬着,王小三躺在床上,说什么都不起来,张县令不结案,这牢狱之灾,就逃不过。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