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悲凉,“我有怪你的资格么?我不过也是妈妈的敛财的工具。”
银瓶怯怯的起身,庆儿说的一字一句撞进她的心里,“你不过和我一样,是被妈妈送来敛财的工具,她不过是希冀,收了我的那人再收了你罢了。”
“银瓶不敢和姐姐抢。”银瓶声音很低,眼里有一丝的不安和害怕。
庆儿苦笑着,“你若是能抢便来抢吧,毕竟他也不是我的,况且我心里。。。”说到这里,庆儿眼里的黯淡一纵即逝,“算了,不说了,既是随了我,我定会帮你争个好出路的,总好比在这楼里受尽人的糟蹋强。”还有后半句庆儿没说,“只不过能不能争到便是听天由命了。”
银瓶听到这话忙忙跪下磕了几个响头,“姑娘真是好人,银瓶若是能一辈子跟着姑娘伺候姑娘就成了,就算是不嫁人也是好的。”
早些时候,妈妈便已经发下话来,庆姑娘想做什么便做什么,外间的客人,妈妈自会替她挡了,因为庆姑娘昨夜的恩客已经包下了庆姑娘。庆姑娘只要每日在屋子里修身养性便成了,若是呆倦了,出去逛逛也是成的。楼里的姑娘,能得了这样的恩宠的,庆儿还是第一个,归根到底,还是因了他。
沐浴过后,银瓶为庆儿梳头,庆儿看着镜中的自己,妖娆妩媚,就连慵懒里也带着韵味,再也不是从前的自己了,再也回不到过去了。
想起了刚进楼的时候,每天以泪洗面,几次逃跑换来都是毒打和折磨,若不是妈妈看她还有几分姿色,恐怕会受到更凄惨的待遇。渐渐的,原有的性子被磨光了,妈妈便要她开始学习琴棋书画,学习歌舞,学习如何伺候人,学习女人该做的和不该做的。学得出了头,便是更多的噩梦的开始。
于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也学会了心机,也会学会了在逆境中生存,也学会了无名的顺从,也学会了使一些手段,只为了让自己过得更好。
看着身后忙碌的银瓶,十三四岁的年纪,以她的姿色,若不是留在自己的身边,她将会是下一个楼里的花魁。
庆儿问了问她的家境,银瓶的脸色黯淡下去,吞吞吐吐才讲清楚,原来她是被好赌的爹卖进来的,家里还有一个酒鬼哥哥,娘亲是被爹活活打死的,姐姐早就被卖进了青楼,被活活的折磨死了。说到伤心处,眼泪就流了下来。庆儿轻叹,这楼里的姑娘,有哪一个是自愿进来的,或多或少都有些伤心事。不是哪个姑娘都有她这般好运,会遇到那样的男人,只是自己的好运会到几时呢?虽然许了银瓶一个未来,自己未来又在哪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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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下卢庆儿的人便是皇帝~~~嘿嘿~~算不算是个意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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