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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断难再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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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顿,“还是二公子的擅作主张?”

    楼夙眉心微蹙,却是别开了视线:“如此,且当做是我求你罢。”

    这是第一次从楼夙口中,听到这样落寞的请求。眼前已然一片水光朦胧,披香垂首背转身去:“……披香并非此意,只是词不达意,还望二公子见谅。”

    冬日凛风自半开的门扇间穿堂而过,面前这女子骄傲美丽,一身孑然。分明那么瘦弱,偏生总是要拒绝被驯服,被庇护。楼夙看得失神,几乎要忍不住伸出手去,碰触她微微风动的长发。

    就在动念的前一瞬,将留恋的目光硬生生掐断。

    “……算了,我明白。”他仰头重重阖目,复而睁开。“这个委托与楼府无关,只是我私下与人做的买卖。虽说如此,然这位主顾身份尊贵,非同小可。”他说着,径自拖过圆桌前的一张凳子坐下,“事实上,在郦州时你们也曾见过一面。还记得吗,那位大名鼎鼎的祝阳侯,萧文胥萧侯爷?”

    原是珍稀坊里的那位……回想起这名字,披香暗自吃了一惊:“祝阳侯本就与楼府交好,为何这次偏生要绕过楼府?”

    “近来京中局势不稳,兄长大人来信告知,陛下的身体状况怕是已到了极限。太子殿下虽稳坐东宫,可朝野上下虎狼环伺,说不得胜券在握。兴许是为了避嫌,祝阳侯才特意这么做的。”楼夙如是说着垂下眼帘,掩去眸中的黯淡光色,“加诸这些日子,楼府里也风波不断……”

    尤其是楼府二少的新娘在拜堂时遭人劫亲……此事不仅在郦州城传得风风火火,即便是远在京城的贵族们,也有所耳闻了。这桩亲事没成是轻,楼府乃至孝陵王颜面扫地,才是最要紧的。

    思及此处,披香忽然不知所措起来。

    她还不曾向楼夙亲口解释,成亲当日究竟是怎样一回事。突然出现的萨哈毕罗,追踪而去的姬玉赋,还有……

    或许就算要解释,也不知从何处说起。

    披香转眸看着楼夙,他低头沉默,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在她被掳走后的那段时日,他是怎样度过的?楼府仆役胆敢公然向她挑衅,想必楼府早有授意,已再容不得她,再加上仆役那句“二少爷就要成亲了”……她可以想见,楼传盛定是已为他觅得了另一桩亲事。

    可是现在,他为何又身在她的语莲别院内,与她这般温柔相对?

    她想问许多许多,却问不出口。

    楼夙仿佛没有继续深究下去的意思,再抬起头来时,眼中仍是笑意宴宴。那双瞳子中清澈的微光和嘴角勾起的弧度,一切都恰到好处,毫无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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