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师弟姬玉赋则是少年老成。
“师姐……”被她笑得有些莫名,姬玉赋讪讪地陪笑一记,“师弟驽钝,不知师姐大驾有何指教?”
“噫,你少来。”沐寰一指点点桌面,认真地盯住了他:“你老实跟我说,你是不是还放不下那个叫做‘祸兮’的女徒弟?”
姬玉赋失笑,抬袖抓抓脸却不自觉垂下眼眸来:“师姐,道听途说之事你也拿来兴师问罪?祸兮本去世已久,况且……”“什么去世已久,你分明就笃定她还没死。”沐寰打断他,一字一字咬得清晰,“别以为师姐不知道,前些日子你抚琴宫里来了个姑娘,你让她住进了你视为一宫禁地的香虚馆,是不是?”
姬玉赋点头称是,沐寰“哈”了一声,带着不知从何而来的义愤填膺,指着他说到:“这回舍得让姑娘住进香虚馆了?其实你早看出来了那姑娘是祸兮吧?”
“什么乱七八糟的……师姐,那位小姐乃是当今宣平帝的女儿,不是祸儿。”姬玉赋似是有意混淆她语间之意,“宫中多是男弟子,也不能让她随意住进素问楼里,自然只有香虚馆最合适……另外,师姐,祸儿真的已经死了。”
“好好好,死了就死了,我不同你辩这个。”沐寰瞥他一眼,摊开两手,一副“随你怎样都好”的神情,“我这次来,是为了告诉你——几个月前刺杀披香夫人那件事……起初虽是婳眉馆所为,但没想到那位金主居然付不出足够的银两来,交易便也就此作罢。”
姬玉赋默不作声,又听她说到:“师弟,披香夫人绝非寻常的女人,我早前听说你邀她入宫为祸兮制香,不是不可,而是需得慎重。”
“绝非寻常女人?喔……”姬玉赋讷讷地点了点头,“不错,应当慎重对待。毕竟……她与楼家关系密切。”
不过,那也不重要了。
她早已离开抚琴宫,就算他有心,恐怕也再难见到她了罢。姬玉赋想。
“不仅如此。”沐寰收敛笑意,严肃非常地瞪着他,“你不清楚那披香夫人是何等野心之辈。我想此事有必要知会于你——她身边时常跟随着两名童仆,一个叫做沉水,一个叫做止霜。这两名童仆看似出身低微,实则……贵不可言。”
姬玉赋微微眯起黑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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