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图,恐怕咱们得另下一番功夫,一时半刻定然难得成效。现在要做的是……”
“是把宫主和披香夫人找回来!”顾屏鸾抚额,终于长长地喘出口气:“好啦好啦,这些长篇大论对着宫主说就好,现在他老人家人都不知道晃哪儿去了,赶紧找去!”她一面说着,一面将裴少音朝门外推,“你找外宫,我再把内宫翻一遍!”
……
香虚馆外,一条嫣红的花枝探出院墙来,满园俱是馥郁芬芳。姬玉赋停下脚步,转头来看离他三步远的披香。这姑娘已经放下了面纱,素白轻罗罩着面庞,所有神情一并掩去。
见姬玉赋在大门前站定,披香也跟着停下脚步。
姬玉赋微微皱着眉头,面上虽一片平静,但似乎是有话要说。
“多谢您送披香回来。”披香抢先开口,并冲他敛裾一揖,“披香回房了……”“等等。”
话音刚落,姬玉赋抬袖扣住她的手腕。
披香当下一怔,扬眸望定了姬玉赋——最近他好像老喜欢抓着她?
姬玉赋并未因为披香的注视而松手,反而用上了更加坚定的力道,眉心也越发蹙紧:“……我,不是真的想责备你,只是那个地方太过危险,日后若无必要,别再靠近了。”
披香略挑眉梢,哦了一声。
“日后你制香若需要前往子母峰,叫上屏鸾、嗯,也就是三宫主一道去。”姬玉赋继续道,“要是三宫主和二宫主都脱不开身,那么就来玄机殿找我,我陪你去。”
披香刚想苦笑着说不用了,姬玉赋的手劲却愈发加重,直直把她的苦笑拧成憋痛。
在她再也忍不住呼痛的前一瞬,姬玉赋松手了。
披香甩甩手正要说话,就听不远处传来裴少音略带戏谑的嗓音:“哦哟,还说您二位去哪儿了呢……”他慢悠悠走上前来,用羽扇遮住笑得分外愉悦的嘴,转向姬玉赋:“宫主,学生就跟您交代个事,两句话就成。”
披香撇撇嘴角,立即道:“两位议事,披香先行告退了。”
裴少音在后头挥手:“夫人慢走啊。”
披香一面腹诽着一面往回走。隔着面纱,她不时回头朝香虚馆外瞄上一眼,起先姬玉赋只是低头听裴少音说话,接着隐隐听见他扬声说了句“公主下嫁与我何干”,说完拔腿就走。裴少音连唤两声宫主,赶紧追了上去。
披香站在厢房门口,安静地望着姬玉赋和裴少音的背影远去。姬玉赋的步履似乎有些急,裴少音起先是试图解释什么,而后也不再言语,紧跟在姬玉赋身后,朝暖玉堂的方向去了。
她缓缓抬袖,袖笼下现出一截月光般明净的纤腕。
你手中紧握之人,与你心中挂念之人,除我之外,还有多少呢?披香低叹一息,转头进屋。
回到暖玉堂,裴少音将枫回的信函呈上来。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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