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事,也是深深一愣,她心头慌乱,便猛地推开狼拓。
只是那男人虽然重伤在身,却仍是铁栅栏一样的手臂,将她禁锢在怀中,就戏弄地上下打量。
萧珉努力挣扎,只觉得那被缠好的伤口又隐隐透出血来,却见不到狼拓皱一下眉头,禁不住又气又怒地问道:“你是不是脑袋坏掉,伤成这样还要轻薄人?”
狼拓在火光下看她,只觉得这个几次见面都用冷漠骄傲武装自己的女孩子难得露出一丝羞意,这少女的羞怯里有一点倔强有一点委屈,带着不自觉的撒娇,立刻变得娇俏动人,他想着几次见她情形,一时居然兴起捉弄之心。
他紧紧箍住她,低头凑近她的颈项,闻着淡淡的少女清香,放肆地说:“你不知道男人是宁在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吗。”
萧珉心头一慌,这个狼拓果然不能用常人来衡量,一般人身受重伤落难荒野肯定要愁眉不展,至少也该苦心思考对策,而他却有心情不顾疼痛来轻薄她,她想想说道:“你忘了我是后唐公主,若你真的非礼我,花钱雇你的主子只怕也会追究你的责任。”
萧珉话音一落,狼拓仿佛听到了可笑的笑话,也好像被彻底激怒,一把将她紧紧搂住,那柔软红润的薄唇就向着她的脸庞轻轻吻下,他不顾萧珉的挣扎在那光滑细致的皮肤上吻了几下,细密轻柔如随风细雨,然后贴在她耳边轻声地说:“我就让你看看,我便是轻薄非礼你,又有哪个人能将我如何?”
萧珉想不到一句提醒他理智的话,效果却正好相反,只能再想别的办法。狼拓箍住她的力气虽然大却不会痛,雨点般的细吻轻轻地落在她的脸上,耳边和颈上,酥麻中带着一点微痒,让她的身子不由自主要瘫软/下去。而狼拓吻到耳边,似乎对那小巧的耳垂产生了兴趣,用两片薄唇夹住她的耳垂狭弄,不断用牙齿轻轻啮咬,又用舌尖轻轻地舔/着她的耳垂。
萧珉只觉得嗓中一阵干渴,强忍住呼之欲出的呻吟,她在出行之前,曾经被燕前尘找来的老师教导过男女的床笫之事,授课内容让她脸红心跳,羞愧不已,好在老师只是讲解了一下,没有逼着她亲身体验。
她此刻才体验到情/欲力量的强大,知道老师为什么要一再强调此课的重要。
她心中虽然恨得要命,也觉得羞耻,可就是无力挣脱,仿佛被狼拓下了迷药一般,她心中恼怒,若他一味强行蛮干还罢,偏偏这狼拓像是极懂得女人,极尽温柔能事,让人无法摆脱。
狼拓抬眼看她面色绯红,如娇艳欲滴的海棠,光洁的额头渗出一层薄汗,晶莹剔透,半开半阖的眼睑,翩然若蝶的睫毛轻轻颤抖,不胜可怜,已经有点隐忍不住的动情,竟然觉得心中一动,放任自己继续沉迷下去,他伸出舌尖轻轻地刷过她的眼睫,又将湿润的吻轻落在她薄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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