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大家,这丫是个腹黑。
想云舒童鞋辛辛苦苦练功学习不说,还被那丫忽悠地去洗衣做饭,打扫房子,极尽压迫。而云舒童鞋动足脑筋,却压根找不到压制这丫的方法。
步行到两人生活的竹屋外,天已经黑了,冷冷的月光半藏在云朵后,散发着银色的光芒,一颗星星也没有,想来,是山里罕见的阴天。
竹屋里悠悠亮起了灯光,推开门,果然看见一个五十多岁须发染白的老头正在快乐地吃喝,不用说,是云舒出门前做好的晚饭。
而他的身侧,坐着一位比云舒稍长的少年,小小年纪却有着极其精致的长相,不止是俊秀,而是一种雌雄莫辨,倾国倾城的美丽。若不是一副少年打扮,以及周身一股冷漠的气息,倒真辨不出男女。与老头随性的吃相对比,一股尊贵的气质从他的举手投足间流露出来,优雅地吃了几口,便放下了筷子。
不用说,就是那老头炫耀很久了的天才徒弟了吧?
南枫楚也不说话,径直拿出一副干净的碗筷,也开始吃饭,只是偶尔瞟瞟那少年的衣服,琢磨着云舒也该添几件新衣服了。
“……喂,你家那个宝贝徒弟呢?”过了许久,那鹤发童颜的老头终于憋不住了,吹吹胡子问道。
南枫楚一如既往地淡定,“……叫师兄。”
老头顿时瞪大了眼睛,“哼,谁是师兄还说不定呢!”没错,那正是南枫楚的同门师弟,季承风。几天前,他来了一封信,说是要带着徒弟来拜访,今天果真来了。
虽然有些小孩子脾气,但是季承风守信用这一点,就如他是个炸药脾气一般江湖闻名。
而他们,说是师兄弟,但他们两个简直就是一个天一个地,一般人鲜少能把他们联系起来。
“……喂,你又不说话了,那么多年,你这个磨叽死人的臭脾气怎么还没改?”季承风耐着性子等了一会,南枫楚依旧很淡定地吃饭,完全无视了他。气不过,握起筷子,就戳向南枫楚的饭碗,哼,叫你吃饭不理我。
南枫楚慢悠悠地那筷子一挡,一拦,瞬息万变间,两个人竟用筷子拆解了十余招,最后还是和比了大半辈子的结果一样――平分秋色。
季承风被气得胡子一歪一歪。
南枫楚慢悠悠地继续夹了一筷子菜,瞥了眼对面的少年,刚刚那小子在他们交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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