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去的地方吗?”
“什么地方?”花沭瑾脸色微变。
“比如……太后住的地方什么的……”云舒拨弄着手指,“阿瑾,杀气太重,这里是皇宫,克制一下先。”
花沭瑾一愣,沉吟了一会,释然般地笑笑,“倒是我低估你了,云舒,你是怎么猜到的。”
“也许也是你自己露出了不少的马脚吧,你也发现了。”云舒轻笑,招呼他到一旁的一个亭子里坐下,“第一,第一次来到皇宫里的人怎么可能对里面的路那么熟悉,如数家珍,仿佛从小就在那里长大。”
“第二,你的神情,虽然有加以掩饰,但是踏上故乡时候的刹那你还忍不住发了呆,一开始便带给了我疑惑。”
“第三,凌泽花作为皇室秘花,就连是作为皇城暗卫的墨剑都不能很清楚地说清它和它的来历,但你可以,那么就说明要么你是皇室中人,要么就是与之紧关的贵族。”
“第四,刚刚跌入凌泽花丛的时候,我闻到了那股香味,一直觉得很熟悉,恍然大悟那居然就是你常用的熏香。凌泽花如此珍贵,凌泽花香一定也很难弄到手,那么你执着的原因就很值得揣摩了。”
“第五,虽然你和凌泽岚不是双生的,但毕竟同父同母,和你们都各自相处了一段时间,眉眼间总是有些相近的部分,联系以上的几点,所以我就小小地诓了一下你。”
“精彩,说得真好……”花沭瑾不由鼓掌。
“不过说实话,得出结论时,我还是很惊讶的。”云舒微笑,“其实我想见你很久了,可惜一直没有机会呢。”
“想见我?”花沭瑾讶然。
“不,准确地来说,我是想见‘他’,那个死于意外的前太子,凌泽谟。”云舒调皮的眨眨眼。
花沭瑾释然,也不由跟着微笑,“可惜,‘他’已经死了,这一生你都难以见到了。”
“是啊,确实可惜,不过,相比之下还是阿瑾你真实多了。”云舒站起身,不多时,墨剑便来到了亭内。
“你不想问我凌泽岚和我谈了什么么?”回程途中,云舒不由轻问。
“你愿意和我说时,我自然会听。”花沭瑾淡淡地回答道,“你不是也没有问我当年发生的事情么?”
“那倒也是……”云舒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