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1-12-18
从医馆出来时天已全黑,月亮高挂半空,居然已是戌时,在医馆闻着中药味,并不觉着饿,现在一下就前胸贴后背,腿都懒得动了,唉,懒病又被惯出来了。
一回到马车,就听老范说恒兮、刘家兄弟已经到了城里,正在用餐,一听有饭吃,我赶紧催着绍辰直奔酒楼与大家汇合。
康平城小只有一家称得上酒楼的饭店――喜悦酒楼,想起白娘子对张武的调侃,我也忍不住八卦,“张武,喜悦酒楼是不是有你的相好,我们去吃饭能不能打个折,或者送几道菜。”
张武像被踩了尾巴,反射性跳起来,“恩人你别听别人乱说,没有的事,不过你放心,别说吃饭了,您在康平做什么都由我出钱,只是这钱得抢回来再给。”
绍辰一路都靠着窗木头一样呆坐着,从前强势的存在感极速下降,快要透明融入空气,此时终于开口道,“说话注意些,不要走漏了消息,切记,对任何人都不要提今夜的事。”
张武自知犯了错,打了一下嘴巴反省,“我这人没心眼直性子,说话不经脑子,以后一定注意,恩人你也要提醒点我,如果我有说错话的苗头,你就掐。”
我翘出两只纤细的手指,优雅的一旋,笑问,“这样子掐吗?”
张武“哎呦”的惨叫一声,不是夸张,当场眼泪就在眼眶里打起来转。
我俏皮的吐了吐舌头,自愿让我掐不是自找罪受嘛,这招是和李沐羽学来的,因为我力气小又懒得练功,李沐羽专门琢磨了七套适合我用的防身术,适合的意思就是好学好记不费劲,上回在蓉城对付小流氓,就用了其中之一,实战效果还不错。
说笑间马车已经来到酒楼前,我一跳下车就被绍辰拉到身边,不必说披风又招待在身上,真弄不懂他为什么这么在意披风,莫非有披风情结。
酒楼只有上下两层,我们很快在唯一的厢房里找到了恒兮他们,不出我所料,一见又有陌生人随行,恒兮立马散发着怨念,瞅的我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恨不能直接躲到桌子底下。
还好绍辰及时解释了张武同行的必要性,我才死里逃生被赦免了罪行。
一顿战战兢兢的饭吃完,我回到张武安排的客栈休息,这次一人一间房,没有绍辰的骚扰难得清静,可我却怎么也睡不着。
饭吃的晚,我害怕恒兮数落又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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