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
我还在整理絮乱的心情,思考本质差别的问题,这边已经走到了头,张武卯足了劲叩门叫道,“徐贤开门,是我,张武。”
听到大夫的名字,我不自觉喃喃,“他夫人不会是白娘子吧。”
张武正在敲门,闻言猛地回转头来,奇道,“夫人难道认识徐贤,没错,他夫人就是姓白,单名一个幂字,那字难写难记的很,我们都管她叫白娘子。”
这下连我也懵了,不知如何解释才好,事情还真凑巧,“我头一回来康平,哪里认得什么人,只是乱猜的。”
“大晚上的乱叫喊什么,非闹得街坊邻居都知道你张武来了才开心啊。”木门还没开,娇俏的笑骂声先传了出来,“今儿个是吃坏了肚子,还是打伤了脸,如果要开治相思的药,咱们这可不卖,喜悦酒楼有人会治。”
张武听着一连串调侃,赶忙道,“白姐姐您别奚落我了,快些开门吧,今天有正经事,我带了人来。”
木门吱呀一声推开,玉白的手迅速伸出来,直接拧住张武毫无防备的耳朵,“还嫌大姐奚落你了,臭小子干什么不好,偏偏要集结村民当山贼学别人抢劫,你知不知道喜儿有多担心,她前一刻才回的酒楼,就怕你出事受伤一直打听消息,大姐今天要替你早逝的爹娘好好教育教育你,臭小子。”
张武被揪着耳朵直打转,龇牙咧嘴的求饶,“我错了,姐,大姐,亲娘呐!我知道错了已经不那么干了,您快松手吧,耳朵要掉了,耳朵耳朵,恩人救救我,白姐,恩人,我的耳朵呐!”
绍辰抱着我上前一步,走到张武旁边,“夫人可否让我们先进屋里,内人身子不适,不好在夜里常呆。”
白娘子终于注意到其他人的存在,松开揪着耳朵的手,又在张武头上打了一下,“有病人不早点说,来来,快进来吧。”
“我早就说过了……”张武揉着红肿的耳朵委屈的想哭,刚抱怨了声,又招来白娘子一记铁拳。
我躲在帽子里笑的肠子都要打结了,这位白娘子真是女中豪杰,揪耳朵的功夫出神入化,如果能这么揪绍辰,也不枉我穿越来一次。
眼前这位白娘子和蛇精白娘子实在相差甚远,先不说性格极端相反,一个泼辣直爽一个贤良淑德,长相也完全没得比,故事里千年蛇精幻化成的白娘子貌美端秀,而这位白娘子相貌平平,还稍微有些发福,不过这一点不影响我对她的崇敬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