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小酒喝着,领点月俸回家与夫人小孩乐呵着。现在倒好,来了个瑞王爷拖家带口来听审。即使皇上已经没有多少时日,即使眼前的这个王爷也许很快就一无所有,但,马德林还是胆小怕事,小心逢迎着。
“开始吧”,冷墨颜也懒得客套,从小在尔虞我诈的环境下长大,就马德林那点小心思怎么会瞒得过他。
“是”,马德林谄笑着遵命,随即大声宣喊,“带高方上来”。
柳冰萱戳戳冷墨颜的手臂,低声问道,“高方是高公公吗?”
冷墨颜鄙视的看了她一眼,冷冷开口,“我就猜到你绝对不会知道他的全名”
这纱帽的优点就是外面的人看不清里面人的模样,但里面的人可以清楚看见外面的一举一动,真是个高科技发明。
于是乎,在确保冷墨颜绝对看不到的情况下,柳冰萱无比鄙视地瞪了他两眼,顺带吐了吐舌表示无比的藐视,衣袖底下的中指悄悄竖起。
没多久高方,也就是高公公被带了上来。头发乱糟糟披了下来,遮住了半边脸,只看见一张嘴,衣服脱了下来,只剩下一件破旧的白色袭衣。上面血迹斑驳,还有多出破裂,应该是遭受过刑罚,整个人显得狼狈不堪。
看着地上跪着的人如此凄惨,柳冰萱有种说不出的感觉,不是怜悯,不是大快人心。很久以前就有人说过,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若是高方不残杀那么多人,又怎会落到这种田地。可怜了他,那谁来可怜那些无辜惨死的人。
马德林拍板一响,厉声审问,“高方,你可认罪”。
“小的认罪”,高方从上来开始头就一直低着,头发披散,看不清他的表情。听到审问,只是平淡的回答,没有任何情绪波动。
马德林看了冷墨颜一眼,继续厉声道,“如此,还不快快将你的罪行一一招来”。
却不料,高方只是小声说道,“要怎么处置随便,但是我无话可说。人是我杀的,其余的我什么也不会说”。
此话一出,柳冰萱都疑惑了,既然承认了罪行,那为什么不愿意招供犯罪经过呢。
“王爷,您看,该怎么处理呢?”,马德林讨好的看向冷墨颜。
冷墨颜瞥了一眼高方,漫不经心道,“本王只是来听审的,大人才是主审官,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这下马德林苦恼了,从事那么久第一次见到那么棘手的案件。要说严刑逼供,可犯人已经承认罪行,要说不用刑,看样子他又不会说出案件经过和缘由。抬头看向冷墨颜,希望能得到什么指示,却只见冷墨颜只是若有所思的看着高方,没有要说话的意思。
这下马德林犯难了,这王爷的意思是用刑呢?还是不用刑呢?权衡之下,只好再度确定,“高方,本官再问你一次,究竟招不招?”
台下的高方这次直接选择沉默不语,马德林无奈,只好唤道,“来人,给我杖打八十大板,看他招不招”。
即使如此,高方还是一动不动,彷佛一切都与他无关。
八十大板下来,高方的屁股早已血肉模糊,而他也晕了过去。马德林示意拿水泼醒后继续审问,“何苦遭受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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