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一下,问道,‘那王爷说当时他还撕烂了你的衣服,你怎么不说呀?’
“哟,王妃,当时奴婢穿的可多了,王爷那时只是撕破了奴婢的外衣,奴婢里面还穿着几件,连里衣都看不到。”王婶有点好笑的说。
柳冰萱听了王婶的话,觉得有点面子挂不住了,又问道,“你那丝巾有多见不得人啊,让你胆敢忤逆王爷。你可知忤逆王爷是死罪”
王婶一听立马跪下,求饶道,‘王妃,奴婢知错了。奴婢不是有心要忤逆王爷的,是因为平时王爷对下人们很温和,再加上当时奴婢满腔羞涩,所以才。。。。。。’
柳冰萱想想也觉得这冷墨颜平时是挺好说话的,“你还没说,你那丝巾上到底有什么见不得人,莫不是那丝巾是送给王爷的情爱之物吧?”,
“王妃明察啊,奴婢哪有那个胆,这个丝巾上绣着情诗和一个人名,但绝对不是王爷的名字,也就是怕有人看到,奴婢才没有给丝巾王爷看的”。
“那你绣的是谁?’
“奴婢绣的是。。。是丁哥哥”,王婶说出来后,脸色更红了。
柳冰萱疑惑了,丁哥哥?哪个少年玩这么重口味的游戏,抬头问韩伯,“韩伯。丁哥哥是哪位?’
韩伯低头温顺回道,“启禀王妃,若小人没猜错,是在厨房帮忙的丁一,今年六十有余”。
柳冰萱瞪大了眼,用眼神询问着韩伯,‘你确定你没说错’
韩伯接受到柳冰萱的电波,无奈的用眼神回应,‘禀王妃,没有错’。
柳冰萱凌乱了,都这么老了,还能那么腻歪,不得不佩服。正正声音,严肃地说,‘既如此,本王妃知道了,你下去吧,劳烦你跑这趟了。还有。。。祝你跟你的丁哥哥有情人终成眷属。’
“谢王妃,奴婢告退”,谢过柳冰萱后,王婶速度退下了。
听了王婶的解释,柳冰萱知道是自己冤枉了某个人,想示好,可某个人压根没给她这个机会,撅着红唇,头一拧,坐在地上不理人了。韩伯和绿屏给了个自求多福的眼神,便走了。这两个没良心的,在心底诽谤了一下,柳冰萱开始了哄人之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