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何必如此大礼?”
“若非我的过失,青蝶也不会惨死。”亓官犹歌恨恨地摇头。
“神人这是何意?!”楚旷鸿怒目圆睁。
“将军还请坐。”亓官犹歌与楚旷鸿坐在案几两边,亓官寒澈也自己找了个椅子坐下。
“唉,”亓官犹歌垂眸,重重地叹了一声,“想必将军也知,当初叛臣章阡谎报军情,圣上欲将我与青蝶囚困宫中。”
“是。”当时楚旷鸿也曾想力挽狂澜,无奈最终没能阻止。
亓官犹歌还想继续,就见一人面色仓皇地快步走来,不由喊道:“皓天?”
亓官寒澈皱眉,他还未听过亓官犹歌对谁喊得这般亲近。
“这位是?”亓官寒澈沉声问。
“这位是我的义兄。”亓官犹歌忙走到莫皓天身边介绍。
“在下莫皓天。”莫皓天对两人各是一拜,他原是听闻楚旷鸿过来,担忧亓官犹歌的安危,如今看来倒也还相安无事。
亓官寒澈一听这人是自家内子的义兄倒是放心了些,可总觉得有些小疙瘩怎么也解不开。就仿佛是完全属于自己的宝物,却不知不觉间被人偷去了一角。
待莫皓天入了座,亓官犹歌也重新落座,继续道:“那日我与青蝶正要去往宫中赴冬至宴,不料半途遭遇亲卫截杀……”
“亲卫截杀?”楚旷鸿立即打断他,当初皇帝的意思明明是待亓官犹歌与楚青蝶进了宫中,再将二人软禁起来,为何又忽地派兵半路拦截?
“不可能……不可能……”楚旷鸿又自顾自地念叨了起来,“皇上一言九鼎,说了在真相未明之前会保青蝶平安,不可能会出尔反尔……”
“可那些人确实是亲卫打扮。”亓官犹歌眉头紧蹙。
楚旷鸿眸底闪过一丝精光,“看来是有人假扮亲卫意欲劫走神人与舍妹。”
“我还一直以为是皇上想要赶尽杀绝,原来是我误会了。”亓官犹歌诧异不已,又忿忿道:“究竟是谁如此大胆,竟敢假冒亲卫横行无忌?”
楚旷鸿捏紧了扶手,沉默片刻,才问:“后来又如何?”
“后来……”亓官犹歌摇头,长长地叹息一声,“虽有王府的侍卫与暗卫掩护,我与青蝶、杏雨却还是同其他人失散,幸得义兄义薄云天冒险收留,我们三个才免于一死。”
众人看向莫皓天,那位义薄云天的义兄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
亓官犹歌心有余悸地继续,“之后又有官差前来搜查,原本邱丞相府的小少爷将人驱走……”
“邱相的独子邱旻煦?”亓官寒澈不由得一惊,那孩子在皇族之中也算有头有脸的人物,什么时候竟同亓官犹歌有了交情?
“在下乃邱府管事,与邱少爷有些私交。”莫皓天解释道。
众人这才理清了关系,亓官犹歌便又道:“不料官差心生疑惑,趁着义兄与邱少爷离去,暗中派人折回想将我们置于死地。义兄因落了东西在家中便半路回来,官差闻风离去,只可惜那时杏雨为青蝶挡了一刀已然暴毙,青蝶身负重伤又受了惊吓……早产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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