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是心有忐忑,便笑道:“你怎么这时候才回来,又是给小少爷缠住了?”
莫皓天瞬间仿佛浑身脱力,无可奈何地点了点头。
亓官犹歌本来只是调笑一句,没料到当真说中了,又忙问:“怎么样?”
“还能怎么样?好说歹说才让他放了我。”莫皓天微微叹了一声。
“我觉得人家也是痴心一片,你别那么苦大仇深的。”亓官犹歌揶揄道。
莫皓天不语,只是淡淡地夹了一片菜叶。
“我说,你真的一点意思也没?”亓官犹歌动了动眉毛。
“我也说了,他才十四岁。”莫皓天无语地看了亓官犹歌一眼。
“他总会长大的么,你又没大他多少。”亓官犹歌努了努嘴。
莫皓天翻了个白眼,菜叶包着饭送入口中。
“你吃饭的习惯倒是没改啊。”亓官犹歌嘴里嚼着饭菜道。
“你又改了多少?”莫皓天斜眼看着落在亓官犹歌面前的饭粒。
亓官犹歌有些脸红耳赤,见楚青蝶也是神色复杂,便道:“不好意思啊,我一直都这样。”
以往他也只在一些筵席上才与楚青蝶一同用饭,毕竟是大场面,自然装得彬彬有礼。但这回是在莫皓天面前,便没了正行。
楚青蝶摇了摇头,脸上的异色却毫无削减。
亓官犹歌有些难为情地咳了一声,好歹还是收敛了些继续用膳。
饭毕,楚青蝶便让杏雨扶着回了隔壁。好不容易离了亓官犹歌和莫皓天,杏雨立即愤懑不平地道:“狗仗人势!”
“行了!”楚青蝶横了她一眼,“这回幸好是神人大度,你再这般鲁莽我也保不了你!”
“夫人~”杏雨撅着小嘴撒娇。
“好了好了,”楚青蝶立即心软下来,抚了抚杏雨的头。
杏雨得了便宜又继续卖乖,“还有啊,神人真是简直了,用膳时喋喋不休便罢了,竟还将嘴里的饭粒掉在桌上,那般少条失教,真不晓得殿下是怎么忍他的。”
楚青蝶眉心皱了皱,顿了顿才道:“殿下与神人如何相处,那容得你插嘴!”
杏雨低头片刻,又神秘兮兮地凑近楚青蝶耳边道:“夫人夫人,奴婢觉得啊……神人兴许……私底下与那莫公子……有什么不可告人的……旧情?”
楚青蝶敲了杏雨额头一下,嗔道:“胡说!”
“奴婢哪里胡说了?那人本是凭空出现的,却和神人是旧识,同神人又没大没小的闹成一团,您说这里面……就没有什么幺蛾子?”杏雨眨了眨剪水似的眸子。
楚青蝶盯了杏雨几眼,“再乱说,当心小鬼拔了你的舌头!”
杏雨嘟起嘴,“夫人你不信我?等着我去找证据!”说完便风似的飞出去了。
人生四大乐事之一便是他乡遇故知,更何况这还不只是“他乡”,此次重逢已然跨越了时间与空间,亓官犹歌虽说仍担忧着亓官寒澈,却还是掩不住满心的欢喜。
“真没想到能在这儿遇上你,”亓官犹歌扶着肚子坐在床上感叹道,“早知道就不会觉得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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