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细语地问。
“没事,刚去天牢有点累。”亓官犹歌揉了揉眼睑。
“害喜便是这样,你去睡会儿吧。”亓官寒澈说着便起身要带他去小睡。
亓官犹歌使劲摇头,脑子也清明了些,“没事,我想陪陪你。”
“那我同你一起躺一会儿吧。”亓官寒澈拉他起来,亓官犹歌便乖乖地随着去了卧房。
亓官犹歌脱了外衫便躺了下来,亓官寒澈合衣睡在外侧,轻轻给他理了理薄被。
“寒澈。”
“嗯?”
“你说,”亓官犹歌闭着眼,嘴角微微翘起,“我们的孩子是儿子还是女儿?”
“呵呵,”亓官寒澈笑了笑,道:“我还没神通广大到先知的地步。”
亓官犹歌睁开了眼,目光炯炯地问,“那你喜欢儿子还是女儿?”
亓官寒澈将手搭在亓官犹歌的腰侧,笑道:“不管是儿子女儿,我都喜欢。”
“其实我更喜欢女儿,乖巧伶俐又贴心。”亓官犹歌却抿了抿唇,有些遗憾的模样,“但我希望这孩子能是个儿子。”
亓官寒澈自然知晓他的意思,叹息道:“儿子女儿不强求,你别忧虑过多。”
他也不想忧虑过多啊……亓官犹歌叹息一声,又振奋精神,含笑问道:“那你说给我们的孩子取什么名字好?”
“孩子这一辈的字是‘琮’,嗯……”亓官寒澈若有所思地沉吟了一会儿,看着亓官犹歌问:“你觉得叫什么好?”
亓官犹歌也为难了,他们的第一个孩子,自然得要煞费苦心想一个独一无二的名字才是。
“有没有什么起名大全,我去翻翻。”亓官犹歌说着便要起身。
亓官寒澈将他压下,笑道:“何苦那么麻烦,照我说,男儿自当铁骨铮铮,就取个松柏的‘柏’字,女子应是刚中柔外,不如就取个菡萏的‘菡’字,你觉得如何?”
“嗯,柏树挺拔坚韧是很好啦,但是琮柏听起来有点老气诶,好像在喊哪个老大伯似的。”亓官犹歌努了努嘴,“不如改成杉树的‘杉’吧,也是刚毅傲然,听起来比大伯好多了。”
亓官寒澈失笑,宠溺地道:“好,那‘菡’字呢?”
“菡字好啊,正所谓‘菡萏花开鸳并立,梧桐树上凤双栖’。”亓官犹歌念了诗便不再说什么,只是一双眸子里盛满了笑意。
亓官寒澈还未想到这些,也微微咧开嘴角。
“亓官琮杉,亓官琮菡,杉儿,菡儿……”亓官犹歌念叨着这两个名字,心底充盈着温热的暖流,仿佛白嫩嫩胖嘟嘟的孩儿已呱呱坠地,窝在自己怀中,又小又软……
亓官寒澈听着亓官犹歌轻飘飘的调子,心底也是止不住地怜惜,“好了,不是累了么?快些睡吧。”
“嗯。”亓官犹歌闭上眼,脸上仍是恬然的笑意。
亓官寒澈为他理了理微微散乱的青丝,也合上眼睑小憩。
有孕之身毕竟嗜睡,亓官犹歌的气息不多久便渐渐平缓了下来。亓官寒澈睁开眼,小心翼翼地起身,生怕一个不慎吵醒了身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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