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朝楚青蝶走过去,道:“这些日子你受苦了。”
“妾身不苦,殿下才是受了冤罪。”楚青蝶叹息道。
“你和孩子都还好么?”亓官寒澈问道,余光却注意着亓官犹歌的神色。
“妾身很好,”楚青蝶抚了抚小腹,“孩子也是。”
亓官犹歌面色一动,亓官寒澈立即脊背发凉,干涩地笑道:“进去吧。”
众人进了府中便兵分两路,楚青蝶看了看牵着手往隽夏殿走的两人,不由得黯然失色。
“夫人……”杏雨喊了一声,又忿忿地咬着唇。
“无事,走吧。”楚青蝶挥了挥手,有些晕眩地垂着头。
澜佩扶着楚青蝶,杏雨也小心地伸手扶住她,嘴里念叨道:“神人有孕,夫人不是也有么?夫人的孩儿还比神人的要大一些呢。殿下一回来眼里便只装得下神人,夫人孕吐成那样也不见殿下过来瞧瞧。若不是看过了大夫,还真看不出神人那活蹦乱跳的模样竟也是有了身孕……”
“好了!”楚青蝶头疼地叱了一声。
杏雨立即封上嘴,默默地扶着面色乌沉的楚青蝶回秋醒殿。
到了隽夏殿门口,亓官寒澈忽地道:“溪城,你去沐蔷小榭吧。”
贺溪城一愣,亓官犹歌也跟着附和道:“你不知道之前弦善有多担心,昨晚没睡着一直在外面吹风给弄发烧了,现在还躺床上呢,你去看看他吧。”
贺溪城身形微动,又看了看自家主子。亓官寒澈点了点头,他便飞也似的往沐蔷小榭跑。
亓官犹歌弯起嘴角,拉着亓官寒澈往浴池走去。
冒着热气的水里漂得满是柚子叶,亓官寒澈哭笑不得地道:“你这是让人沐浴还是在叶子里打滚啊。”
“多多益善么。”亓官犹歌帮他脱了外衫。
亓官寒澈配合地抽手,接着却又将人搂进了怀里。
“干嘛?”亓官犹歌明知故问地嘟囔。
“让我抱抱。”亓官寒澈长叹一声,几日来绷紧的神经终于得以舒缓。
“肉麻。”亓官犹歌佯嗔道,将头靠上亓官寒澈的肩膀。
就这么静静地抱了一会儿,亓官寒澈将亓官犹歌放开,专注地看着那承载着幼小生命的地方。亓官犹歌脸一红,男人怀孩子,还是有些别扭。
“我们的孩儿。”亓官寒澈忽地觉得心头一颤,眼眶也有些热热的。
“难道不是?”亓官犹歌睨了他一眼。
亓官寒澈赶紧赔笑,“自然是了!”傻爹爹说着又抚了抚仍是平坦的小腹,心底不由感慨万千。
亓官犹歌伸手覆上那只温热的大手,道:“我一男的都撇开脸面给你生孩子了,就当为了我们父子,你可千万别再出事了。”
“嗯!”亓官寒澈郑重地点头。
“你要是真出事了,我就改嫁给你哥,气死你!”亓官犹歌哼了一声,心底却留了一句没有说出口——然后霸掉戈逦蘅的地位,将她千刀万剐!
“你啊……”亓官寒澈笑着刮了刮他圆润的小鼻子
亓官犹歌也含笑看了他一眼,继续他的脱衣大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