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澈!”
俩激动万分的母子紧紧拥抱在一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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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义母……我身上还扎着针呢……”
“哈哈哈哈……”亓官犹歌一想到那样的场景便忍不住大笑出声。
“怎么?”亓官寒澈不解。
“没……没……”亓官犹歌忙摆手,要是让他知道了自己脑子里面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恐怕这家伙就会一边抽搐着眉头,一边用他那大杀四方的眼神狠狠盯着自己,又恐怖又搞笑==
“到底怎么?”亓官寒澈也起了一些好奇之心。
“不说就是不说!”亓官犹歌吐着舌头耍赖。
亓官寒澈无奈,嘴角只抽动了一下,便闭上了。
亓官犹歌安静下来,便又想起巫门之事,心中漾起丝丝暖意。
那家伙说的是那个意思吧?好想问啊……
“我说啊……”亓官犹歌搔了搔脸颊,有些不好意思地问:“你刚刚和天师说的……”
亓官寒澈心下一动,又装傻问道:“我说了什么?”
“那个……就是……”亓官犹歌扭扭捏捏,终于狠下心,闭着眼道:“就是我死了,你也不会独活那句!”
亓官寒澈呼吸一窒,随即又安然如常。
亓官犹歌睁开眼,头半低着,小心翼翼而期待万分地瞄着亓官寒澈,“真的啊?”
“自然。”亓官寒澈不自觉地捏紧了手,语气却云淡风轻,“你死了,我也活不成。”
亓官犹歌只觉得心脏像小鼓一样“嘭嘭嘭”地响,耳朵也热得发烫。“为……为什么啊?”
亓官寒澈沉默良久,才故作镇定地道:“你的身份若被拆穿,我也会害连坐。”
亓官犹歌只觉得像是一盆冷水泼了下来,浇灭了他所有的希冀与热情。
亓官寒澈却犹嫌不够似的沉声解释道:“太子妃无所不用其极地对付你,归根结底便是要打压我的势力。你身份不明,假扮神人,必定会被判处斩。太子妃、戈相还有皇后再推波助澜,给我安上个包庇重犯的罪责,我即使不死,也会被株连大权旁落,任人宰割。”
亓官犹歌后面已渐渐听不清,沉着头,不置一词。
无声的沉寂维持了良久,亓官寒澈看着帘外,亓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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