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璇呵呵笑着回礼,坐于主位。
“不知二位大驾光临,有何指教?”术璇不紧不慢地问。
“听闻天师近来身体不适,寒澈特来看望。”
亓官犹歌听着亓官寒澈有些撒娇的调调,忍不住嘴角抽搐――兄弟……过头了……
术璇淡淡一笑,“多谢殿下体恤,巫觋年迈后难免会气血两亏,倒也不是什么奇事。”
“这是什么话,”亓官寒澈正色道,“天师正值壮年。”
亓官犹歌再一次嘴角抽搐,女人都是希望听别人说她年轻好不?还正值壮年……
不过那位“正值壮年”倒是毫不在意,依旧语笑嫣然道:“这也无碍,抒息再修习个七八年我便能退位了。”说着看了看身边的弟子,“到时候行血破气调养几年便成。”
亓官寒澈看着术璇日益苍老的脸,叹息道:“若是殷舛还在便好了。”
术璇微微一怔,又复浅笑道:“殷舛虽是难得一见的奇才,但过于心软又过于倔强,他认准了那是他的大义便义无反顾。若结局只会是两败俱伤,又何必强求。”
亓官犹歌听得云里雾里,正想问殷舛是谁,亓官寒澈一句“天师说的是。”硬生生把他要说的话搪了回去。
术璇淡然一笑,瞄了瞄亓官犹歌道:“赫王殿下此次前来,恐怕不只是为了看望我吧?”
亓官寒澈脸色僵了僵,似乎有些难以开口。术璇对着抒息和小童挥挥手,两人便行礼离开,顺手关上了门。
“说吧,所谓何事。”术璇略略放松了问。
“义母。”亓官寒澈忽地又站起身,恭恭敬敬地拱手喊道。
亓官犹歌大吃一惊,术璇天师是亓官寒澈的义母?!
“不瞒义母,”亓官寒澈仍拱着手,“亓官犹歌,并非神人!”
亓官犹歌大骇,开场就把真相说出去,天师以后给抖出来可怎么办?!
术璇也是一惊,那时正值皇帝向双神祈子,亓官犹歌忽地出现在送子双神庙,景象又正好与双神驾临一模一样,众人自然会以为是天降神人。她施一次巫术毕竟要伤一次身,便也没有去深究。而如今却告诉她亓官犹歌不是神人,又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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