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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我好久都没见寒泫了,不知道她长大点没?”亓官犹歌呵呵傻笑。
“两个月能长多大。”亓官寒澈随口应了一句。
“女大十八变知道不?你现在看她也就一拉着你的衣角软软糯糯喊着哥哥的小丫头,等你回过神,恐怕都已经嫁为他人妇了。”亓官犹歌故作语重心长地拍了拍亓官寒澈的肩。
亓官寒澈身子一僵,皱着眉,又慢慢舒缓开来,“有些事,你还是事先知晓的好。”
“什么?”亓官犹歌一脸明朗地问。
“泫儿她……”亓官寒澈微微停顿,面色凝重,“哑了……”
“哑……”亓官犹歌只说了一个字,便再也发不出声。
“泫儿她,患了哑症。”亓官寒澈依旧坐得挺直,却不再看他。
亓官犹歌嘴唇微抖,莫非……难道是……
“寒泫怎么会变哑的?”亓官犹歌无论身体还是声音都颤抖不已。
亓官寒澈沉默不语。
轿子停了下来,侍从拉开轿帘,亓官寒澈便率先下了轿,亓官犹歌仍双目无神地坐着,直到侍从喊了一声“神人请下轿”,他才恍恍惚惚地迈了下去。
“为什么?”亓官犹歌挨着亓官寒澈,两眼几乎看不清前方。
“你只要知晓泫儿哑了,”亓官寒澈语气淡漠得可怕,“其他什么都不要问。”
亓官犹歌不再追问,浑浑噩噩的脑中,却只剩当日那个沾了迷魂的点心……
亓官寒泫自出生以来便住在凤泽宫内的谒灵苑。亓官寒澈和亓官犹歌向皇后请了安,才急急地赶了过去。
谒灵苑不算大,只是传闻风水极好,布置也温雅。早有侍从通传神人与赫王殿下来访,亓官寒泫便站在苑外等着,见人终于来了,欢欢喜喜地跑过去拉住两人的手,却一个字也没有开口。
“泫儿。”亓官寒澈微微屈身摸了摸她的小脑袋,亓官寒泫笑得无邪,拉着两人进了厅堂。
云烟和青篱奉了茶,亓官寒泫跑进内室,两手攥着一块扣着花棚子的锦布,兴高采烈地凑到亓官寒澈眼前。
亓官寒澈放下茶盏,拿起来看了看,锦布中央绣了几朵简单的牡丹,针法不能说是细腻,但还是能看出绣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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