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3-07-09
(二十四)洞房
亓官犹歌坐在床上百无聊赖地晃荡着腿,一边往嘴里塞着红枣花生莲子一边不时看看门――那些吃食是从被子里搜出来的,其实还有桂圆,不过受不了那东西的味道,pass~
亓官寒澈推门进来,又反手落锁,淡漠如水的脸上带了些疲累。
亓官犹歌停下腿,盯着他,不知所措地揉着还未剥壳的花生。亓官寒澈也看了他几眼,泰然的脸上看不出悲喜,走过去,也坐下来。
虽说隔了起码两人的距离,亓官犹歌还是不自主地往远处挪了挪。
亓官寒澈也不甚介怀,看了看被拉到床边的凳子以及那上面堆得如同小山似的花生壳,无奈地扫了一眼还在奋力往外挪的家伙。
“干……干嘛?”亓官犹歌色厉内荏地瞪他。
亓官寒澈无奈叹息,状似头疼地道:“去洗脸吧。”
“嗯?”亓官犹歌眨眼以示不解。
亓官寒澈又盯着他的脸,沉声静气,神色如常,“妆花了。”
“啊?真的?”亓官犹歌赶紧跑到铜镜前看了看,其实也不太花,就是口脂晕开了而已,大约是吃东西的时候抹到了。
略略洗了脸,就见亓官寒澈已倒好两杯清酒摆在桌上。
亓官犹歌踌躇了一阵,也只得硬着头皮抬起酒杯,抓耳挠腮地道:“那啥,咱不勾腕行么?”
勾着腕子喝酒……想想便一地鸡皮。
亓官寒澈眸色一闪,只轻轻碰了碰亓官犹歌的杯沿道:“喝吧。”
亓官犹歌嘿嘿一笑,迎头饮了下去。
这便算是饮了合卺酒,亓官犹歌却只呆呆地站着不动。亓官寒澈见他如此束手束脚,便转身道:“你先睡,我去洗脸。”
“哦。”亓官犹歌回床坐下,只脱了鞋袜和外衣便钻进被里。
亓官寒澈也洗了脸,吹熄灯,走到床边拉开被角。亓官犹歌一惊,忙抱住被子问:“你要在这儿睡?”
“不然?”亓官寒澈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气息有些不稳。
亓官犹歌依旧拽着被子不放,目光小心翼翼地望向堆满杂物的桌子。
亓官寒澈面色一凛,整个喜房瞬间雪虐风饕。亓官犹歌犹如受惊的小鹿一般战战兢兢地看着他,“我们说好了假结婚的……”
亓官寒澈有一刹脑中只余空白……对了,假的……方才定是醉了,每一桌都要敬酒,喝得太多便忘了……一定是……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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