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子嗣……”亓官寒澈忽地顿口词穷。
“我知道,不安全嘛。”亓官犹歌摆摆手,倾身靠近亓官寒澈道:“但是你想想啊,如果有了小孩,以后我们离婚了孩子得承受多大打击啊,还有孩子的抚养权……额……我是说以后由谁抚养孩子的问题也很沉重啊。”
亓官寒澈听了这一通莫名其妙的言论,竟也沉思起来。
亓官犹歌紧张地看着,咽了口唾沫。
“那……便如此行事吧……”亓官寒澈最终让步。
“呀呼!”亓官犹歌欢呼一声抱住亓官寒澈的颈子,欣喜得英语都冒出来,“thankyou!你真是好人啊!”
亓官寒澈略略勾起嘴角,扒开挂在身上的人,起身道:“你暂且就住在这儿,我去一趟宫里。”
“恩恩!”亓官犹歌乖宝宝般连连点头。
亓官寒澈看着他,最后却只是但笑不语,转身出了屋子。
轿子穿行于繁华闹市之中,耳边吵吵嚷嚷,甚是烦乱。
“离婚……”亓官寒澈低喃着从他未婚“妻”口中说出的词语,忽地想笑……
“即使蒙受休妻之辱……也不想呆在我身边么?……”
“啦啦啦啦啦啦啦啦……”亓官犹歌唱着不成调的曲子,欢欢喜喜地在赫王府里乱逛,却忽地见着那棵他遇见贺溪城和弦善的树下,蹲着个白色的人影。
“贺……额不是,弦善?”亓官犹歌走过去轻声喊道。
“滚!”弦善抬头吼了一个字,又将自己埋进环抱的双臂之间。
温言款语却换来狗血淋头,亓官犹歌再怎么心宽也不可能逆来顺受――“那个,我惹到你了么?!”
“滚!都是你的不是!”弦善此刻也顾不得对方是个“女子”,抬起头便破口大骂。
亓官犹歌原先还摸不着头脑,忽地想起此时的“身份”,才明白别人恼的是什么。
“那个……我和贺大人真的没关系……”亓官犹歌连忙解释。
“还没关系?!都要成亲了!”弦善吼道,两眼微微泛红。
“啊?你知道了?!”明明他才刚答应三无男,怎么一下就让别人知道了?
弦善听“柳绮诗”亲口承认,不由得愣了一下,怒气缓缓聚集到脸上,仿佛下一刻便将磨牙凿齿一般。
“你……你怎么了?”亓官犹歌小心翼翼地问。
“我怎么了?!”弦善气得几近跳脚,“你还敢问我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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